忽然近距离接触钟导让蔚橙懵了一瞬间,之后她立即回头瞪两个罪魁祸首。柯稚言笑嘻嘻在圈外看戏,甚至心情大好起哄:“我绝对为橙姐马首是瞻。”
王璎觉得这只傲娇小狮子越来越有往犬类发展的趋势。
散会后钟导提溜了柯稚言到一边开小会,生怕年轻队员面对无名选手心态不稳直接送对手晋级,柯稚言忙不迭保证自己绝对不会轻敌。
钟导问:“你想拿冠军吗?”
当然想。柯稚言对他笑了笑:“一步一步来吧,现在璎姐橙姐都在,随便哪一个都能送我回家。”
钟导听了想削她:“你就不能有点志向吗重要的是不能怯场你懂不懂?”
“懂了懂了。但钟导,就算我不怯场,也总得到半决赛后才能遇到的吧。现在离遇到她俩还真的早啊,我说我一步一步来也没错吧?”柯稚言小声嘀咕:“毕竟还是您在会上说我们面对记者采访要低调点,不能直接剑指冠军的……”
“你……”
柯稚言一缩脖子,讪笑着脚底抹油:“记住了记住了,刚才是我谦虚呢,我肯定尽全力打您放心吧。”
女单第三轮开始前,柯稚言在运动员休息室准备时碰见了推门而入的蔚橙。
她有些意外:“你比赛不是在我之后吗,来这么早干嘛?”
蔚橙忙着把装备和球拍从包里取出来刷胶皮,自顾自地找了张沙发坐下,口吻平淡:“来看你现场。”
柯稚言双手抱胸靠在沙发旁边,“是来看我有没有准备吧?”
“只是女单第三轮,连四分之一决赛都没到。”蔚橙手上还拿着胶水,抬头奇怪地看柯稚言一眼:“我担心你什么?”
“我还以为你也会像钟导他们一样,觉得我年轻沉不住气,忽然被黑马了什么的。”
“你又不是第一次打世乒赛,十八岁时都没这样,怎么反倒二十岁犯这种低级错误。”
“也可能是因为十八岁时还是个小将,二十岁就仗着资历高自视甚高了?这种例子不是比比皆是吗……”柯稚言耸耸肩,忽然觉得自己这个问题真是蠢爆了,但话一开口就收不回去,她只能指望蔚橙能明白她的意思。
蔚橙只是抬头瞧了她一眼便又继续往板子上刷胶水,她口吻淡淡仿佛是在称述一件再也简单不过的事:“你是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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