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橙挑了眉:“原来你开心的是看见别人出丑?”
“我说的这是事实吧,谁刚学球的时候不是傻里傻气的?你也有吧,哦,对了,不要算我,我当时学了半年就拿冠军了。”
蔚橙不接话,柯稚言很少提到小时候的事。以前她还觉得对方是因为不怎么在意或是没什么值得好提的,现在知道了一些初倪才意识到正是因为太在意才不敢轻易触及到。
果然,等了几秒后柯稚言主动继续下去:“那时候原本的冠军是伦娜,至此我们两个中一直是我赢的多一些。我今天在活动里也遇上一对好朋友,教练跟我说她们两个常年霸占了第一第二。”
“所以你觉得你好像看见了小时候的你和伦娜?”
“没有两个人是相同的,不过我还是想跟她们分享一些不必要的经验。就算关系再好以后也免不了会竞争,从小就习惯的也不代表一直都甘心。”柯稚言单手支着下巴,网络有点卡,视频中蔚橙看不清对方的表情,“所以更希望她们日后能避免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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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橙第一次知道柯稚言少时发生的事和伦娜对她的所作所为时,是在柯稚言带着她去找乔安娜,并且进行了长达近两小时的心理辅导后。
对蔚橙来说是如坐针毡的两小时,她第一次知道原来柯稚言每年都要回来接受心理辅导,而这个时候的自己有可能在和家人一起举杯庆祝过年。
自乔安娜家出来在回家的路上,她与柯稚言进行了一次长谈,柯稚言把年少的过往一层一层剖开给她看,血淋淋的过去就被她这样用轻描淡写的几句话提过,“都过去了。”
柯稚言说完也恍惚意识到,原来真的已经过去很久了。
回到家,家里只有她们两个人,柯稚言从楼梯下的储物间里拖出一张落满灰尘的箱子,在里边挑挑拣拣,最后只剩下两把西洋剑。她没用手碰,单脚扣过箱子把剑踢出来。
“就是它吗?”蔚橙问,蹲下来看着躺在地上的两把剑,上面有被使用过的痕迹,最后一次用完后并没有很好的清理,剑刃局部已经有氧化的痕迹了。
“柯律言一直骗我说它把它们都忍了。”柯稚言原本双手插兜站着,见蔚橙蹲下来,她也就干脆席地而坐跟蔚橙同一高度,“不过毕竟这是她的第一把正规剑,要不是因为我非要闹着跟她一起玩,它们现在肯定会被柯律言挂在她房间里当纪念。”
“那你是怎么发现的?”
“大概是十二岁左右吧,离那件事后不久,有一次她们都不在,我忽然想踢球,就在杂物间里翻了翻。”柯稚言说,“结果弄得满身灰,足球没找到,倒是看见这两把剑后吓得连续做了好几晚噩梦。”
蔚橙没接话,她伸出手去握住柯稚言的手,柯稚言偏头看她,感觉到什么,又低下头去看她们之间相握的手。蔚橙的指尖搭在她手腕上的护腕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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