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除了吃饭睡觉说相声,还能有点什么事儿呀?”叶菱都叫谢霜辰给逗笑了,“怎么着,我还背着你考博士啊?”
“您!”
“平时挺精一人,怎么老。
“对,我不光喋喋不休,我还身体力行呢。您回家倒头就睡觉,我都快面不着圣了!”谢霜辰说着就把叶菱给抱了起来,往小屋走。
叶菱慌张地说:“你要干嘛?”
“干你。”
后台有一个小屋子,是专门给大家休息用的,因为后台经常容易乱哄哄,这间小屋子的隔音做的尤其的好。
谢霜辰对天发誓,他当初做这个决定的时候并没有为了今天而准备。
“我跟你说你可别胡来啊!”叶菱推搡谢霜辰,“一会儿人都回来了……”
“且回不来呢。”谢霜辰把叶菱按在了床上,“别动,您跟我说说怎么回事儿?别说您准备什么专场节目啊,我才不信!准备什么不能告诉我?”
“没准备,哎呀……你真是……”叶菱跟谢霜辰讲理就从来没讲清楚过。谢霜辰把叶菱黑色大褂的下摆一撩,手就钻了进去。
“我怎么了?”谢霜辰咬着叶菱的耳垂,低声说道,“那要不然这样吧,我给您准备一个节目,您猜猜是什么?”
叶菱说:“我才不想猜!你赶紧从我身上起来……”
“您既然不想猜,那我干脆给您表演吧。”谢霜辰在叶菱的耳边吹了口气,贴着他的耳朵,用几乎只有叶菱能听见的声音小声唱道,“一呀伸手摸呀摸至在,哥哥的头发边呐啊……”
他的手抚过叶菱的发丝。
“二呀伸手摸呀摸至在,哥哥的眉上边儿呐啊……”
手指又轻轻地描摹叶菱的眉毛。
叶菱难耐说道:“你……你干嘛唱这个?别疯了……”
“我乐意。”谢霜辰说,“我就是疯。”
他的手指按着词里的顺序一一抚过叶菱的身体,房内本就空间狭小,两人热得连大褂都湿了,谢霜辰帮叶菱解衣服,黑色的领口敞开,湿答答的半遮掩着胸膛。
“十八我伸手摸呀摸至在,哥哥的宝贝边呐啊,哥哥的宝贝水滔天……”
“唔……”
叶菱侧躺着,蹙眉闭眼,咬着袖口的黑色布料。他的皮肤透出发热的红晕,蒙着薄汗的光润,让黑色的大褂也显得妖冶。谢霜辰轻轻将他的手拨开,与他十指紧扣,说道:“哥哥,别咬了。”
“那咬你么?”叶菱不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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