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问的同时,后面就有人将锅中的米粥盛了一小碗,王西平接过,递了过去,热气晕染了他的脸,他笑着说道:“少爷你看……”
余明朗几乎是凶狠的夺过那碗,碗中的粥洒了一些出来落到他的手腕上,他也没在意,端着碗就往嘴里灌,不像是在吃东西,更像是拼命。
“少爷慢点吃。”
大概是灌的太猛了,久未进食,被那一下子呛住了,余明朗猛烈的咳嗽起来,眼圈通红。
王西平:“拿帕子过来。”
他又递了东西过去:“先吃点易消化的缓缓。”
余明朗咳嗽着,用帕子擦着嘴角,待到又喝了一碗粥,他将碗放下,声音嘶哑道:“我吃完了。”
王西平:“好好,还想不想吃些其他的?”
见他挣扎着站起来,还有些踉跄,甚是虚弱的用手揉了揉太阳穴:“我去洗个澡,你们出去吧。”
他见那些人不动,有些嘲讽的笑了一声:“放心,我不会再闹绝食了。”
有了他这句话,王西平放心了,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我这条命,从来都不是我自己的。”
王西平的身子一顿,只听见浴室的门被人“砰”的一声带上,没了声响。
朱雅被送出了国,等到那女孩出国许久,余明朗才知道这个消息。
朱家的老爷子还在医院里面住着,期间余政严去看过一次,不过谁也没提两家的婚事,女儿已经被送走了,这朱余两家联姻的最后一点苗头终是被灭掉了。
表面上看是朱家女儿的原因,让余家也失了面子,可是因为什么,余政严心中最是清楚不过,所以当朱家带人来道歉的时候,余政严并没刁难,只留了一句“是犬子没有福气”,但谁都知道余家是没那么好应付的,朱家也怕余政严记恨于心,毕竟这人前人后两幅模样,谁说不准哪天余家会在背后捅他朱家一刀,于是朱轶锡思前想后,最后牙一咬,把一块本来要竞标的地皮白白的送给了余政严,就当是一个歉礼。
余政严坐收渔翁之利,这件事情当然也就这么翻过去了。
那日来送合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齐森。
余明朗从窗户那里看到他从车里下来,穿着一身烟灰色的西装,笔挺又帅气,两人像是有心电感应一般,他在下车的时候也往这个方向看来,两双眼睛一对上,就像是分不开了。
他看到齐森的嘴动了动,在对他说什么,待到宅中有人出来,齐森才收回了视线,跟着人进去了。
朱轶锡对这个儿子开始器重起来,女儿被送到了国外,自己又没有其他的子嗣,就留了齐森这么最后一个孩子,他朱轶锡在培养齐森,他以后的所有产业,要是不出意外,会全部送到齐森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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