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啊,先告诉我漫画上是怎么搞的啊。”他倒是挺会循循善诱。
“就是,就是,”我想着怎么样来说,“就是有一个女孩,她喜欢……这个。”
“什么这个,你说呀。”故意逗我。
“就是,就是,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嘿嘿……”
“就是自己搞嘛。”我鼓足勇气大声说,他真是的。想一想现在在公司里讲麻辣笑话那么盛行,我讲讲电话也没什么呀,本来就不是那种假正经的人,何况又有在电话里和我一起玩。
“那怎么自己搞啊。”
“她呀,上学的时候喜欢玩单杠……”
“单杠??”好像大吃一惊的样子,“难道她用单杠自己?”他在电话里的声音震耳欲聋,我瞥了一眼那个男孩,看到他忍不住想笑的样子。
“不是呀,你这个笨蛋,她喜欢骑在上面啊。”我也直想笑。
“噢,也没什么啊。”
“是啊,不过,她很喜欢这种感觉,长大了一直都在找类似的东西来用。”
“找了什么呢?”
“她每天去上班的时候,总是站在公车后门的旁边。”
“为什么站在那里?”
“因为那里有一差不多一米多高的弧形扶手啊,她总是靠在这个扶手上…
正对着,不是背靠着。“
“噢,”他开始明白了,“然后呢?”
“然后?你当然明白了!”
“我不明白……你讲啊。”
“就是,就是,”虽然我已经开始放开了自己,但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是,她会两条腿分开一点站啊,那栏杆就在中间向门的方向弯过去,连在地板上的部份就在她的两腿中间,她的手还可以扶在往门弯过去的部份上,没有人能够看出她有什么不对。”
“啊,就像你在你会议室的桌子边一样啊,倒是挺合你你的胃口。”
“不,她更会玩啊,因为公车上人多,尤其是下车的人都要从她的背后挤过去,所以不断有人推她的背,蹭在她的屁股后面,这样就像被人按着一次次压在栏杆上一样啊,有时她一早晨在路上可以到好几次呢。”我想旁边的男孩一定可以猜出我说的“到”就是高潮的意思,如果他不是处男的话。
“真的很刺激哎,不过这和连裤袜有什么关系?”显然还觉得不过瘾。
“因为她还有别的玩法。”
“什么玩法?”
“回到家里后,她当然会更加大张旗鼓地享受啦。”
“怎么玩呢?”
“回到家后,她喜欢脱掉所有的衣服,在房间里自由地走来走去。”我已经完全不忌讳旁边那个男孩子了,多一个听众我感到更加地刺激。
“和你一样啊。”
“她们家的餐桌是圆腿儿的,是她特意订做的,就像她小时候玩的单杠一样,只是稍微一些。”
“可是怎么玩儿呢?”
“她会坐到地板上,两腿分开,把圆圆的桌腿紧靠在那个地方……”
“什么地方啊?”又在逗我。
“就是你最想干我的地方啊。”
我想我已经完全放开了,其实那个男孩看到我们并不是很在意他听我们的讲话,加上刚才在洗手间两个人已经很是活络,所以他已经把半个身子转过来对着我,就像真的在听故事一样,我说这话的时候看着他的表情偶尔也会冲他微微笑笑,来缓解稍微还有的那么一点尴尬,但我还是尽量地把声音压小一点,因为我真的不想让前面那个可恶的猥亵男人参与我们的游戏。
“然后呢?”看我已经进入了角色,也不再继续逗我,而是追问以下的故事,显然他对这个故事也很有兴趣。
“然后她会把一条准备好的连裤袜穿上,竖在两腿中间的桌腿就被弹力很好的裤口紧紧地拉过来贴在了她的那儿。”两个男人一个在电话里面一个在电话外面出神地听着我讲的故事。
“然后她就会握着桌腿用力扭摆自己的胯,使劲地在紧紧陷在自己内裤中间已经勒出的那条凹痕上摩擦,而每当身体稍稍离开桌腿一点的时候,裤袜的弹力就又会把她拉回来,就像有人真的在干她一样。”
这时我听到了在电话里重重的喘气声,我知道他已经进入了故事,没准儿正在揉搓着自己的,我想这时我旁边的男孩肯定已经像刚才在卫生间门口时一样硬挺了,这些想象让我也兴奋起来,我感到自己下面开始湿得一塌糊涂,我感到一种痒痒的空落,手不由下意识地按在自己的小腹上,真想去隔着裙子压一压我下面湿软的部位,让它好稍稍得到一点点安慰。
“那你是怎样弄呢,我们家的餐桌可是的方腿儿啊。”隔了一小会儿,喘着气问我。
“我用咱们家的晾衣竿……”我自己都可以听到我说话时微微有些颤抖,我感到自己的脸滚烫滚烫,虽然我和一起打过sè_qíng电话,但是里面的主持人都是小姐,我也只能陪着骚扰他们,自己从没有给人讲过自己的自慰经历,更何况是这样面对面地对一个陌生男人,而又彷佛就在我身边一样地喘着气。
“嗯……继续啊。”这时已经不怎么说话,电话里充满了sè_qíng的意味。
“没有啊,我就是把晾衣杆一头搭在地上,一头靠在墙上,然后跨在上面,再穿上裤袜,感觉真的不错啊。”我偷偷看过去,果然,那个男孩的裤子已经被他的东西高高地撑了起来,这不由让我想到刚才在卫生间门口这个硬邦邦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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