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默抬起一根手指塞进口中:“这么危险,我还是算了。原本还想着找哥去学学看的,现在看来,还是放弃吧。对了,你知道为什么每练一层还得失去功力受罪吗?”
余子馨回道:“这,我就不大清楚了。只知道这门功能练的人真的很少,能不能学会这门功还是个问题。否则,这么高深的一门武学,江湖上的人谁不想学上一二。”
他们这里话说至此,余庄主收掌,余子荣看去明显气色爽朗许多。可余庄主面色渐如霜侵,抚上胸口重咳了几声。余子馨几步上前:“爹,你感觉怎么样?”余子荣转身关切言道:“爹,是孩儿没用,连累了你。”
余庄主从地上站起,摆了摆手:“没什么,对我而言,这只是小伤,赶路要紧。”挥手示意众人继续前行。奉瑭边走边暗想:这老头,说不清咋回事。要说狠吧,对我也真是够狠的。要说不狠吧,对他儿子又真的挺有父爱。咝!
第40章兄弟俩,重相聚(下)。
鹰翔于空,应着那竹管吹出的鹰唳,猎鹰栖于玉庄主的肩头。嗓间发出有节奏的四声“咕咕”音,玉庄主言道:“走吧,前面有路。”原来是他们六人走入了一个小山坳。
月亭边走边问道:“烟然姐,你能听懂它说话?”玉庄主伸手逗了逗肩头的猎鹰:“它是被我师傅训练出来的。”月亭面对她倒走:“咦”
玉庄主浅浅一笑:“那就得从它还是雏鹰说起了,它那时应该还在学飞之时。师傅有一天无意中碰到跌落下来无法起飞的小家伙,将它带回来悉心喂养治伤。等到它能飞开始,师傅想着有素的训练它。”
倒着走的月亭似乎有些嫌累了,转回身侧头看着玉庄主:“那它都会些什么呀?”玉庄主回道:“它大部分时候会主动为我们探路,察看周围有没有不寻常的人或事。就像刚刚我们找不到路的情况下,就会让它出马。”
月亭点了点头:“哦,那你师傅有训练它别的本事吗?”玉庄主顺口便回答:“有啊,猎鹰天生就身怀绝技,师傅特意为了它创了套爪功,还加强了难度。所以,它可是武林高手。”
听得月亭的眼中闪着亮光:“哇,好厉害。”突又问道:“对了,我刚刚看到那根竹子做的是什么来着?”这一问,三个大人笑起。
月亭不明所以,秋霜不禁言道:“你这丫头的问题还真不是一般的多。”语气一转:“其实,我也挺好奇的,既然它能主动探路,又为什么要弄那支竹管?”刘斐将话接过:“遇到它不在,竹管就派上用场了啊。而且有些特殊的情况,只能用竹管来告诉它。”
走在中间的月姬开口问道:“玉姐姐,那它有名字吗?”玉庄主轻摇了摇头:“没有。”月亭在那儿绞尽脑汁的琢磨着给它起名字,嘴里喃喃的说着:“叫什么好呢?鹰的叫声可以用响遏行云来形容,那不如就叫行云?”
众人一听,月姬摇头:“姐姐,这个名字不太适合一只鹰诶。”月亭反问:“那你有更好的名字吗?”月姬沉默。玉庄主细细一想:“响遏行云,我看,不如取‘遏云’二字。”月亭拍手叫好:“这个名字好。遏云,就是遏云了。我可以摸摸它吗?烟然姐。”
玉庄主面带笑意回道:“可以啊,来。”说着,两人定下步代。玉庄主伸出两根手指。猎鹰知她意,从肩头跳上指背。
月亭走上前,先是摸了摸它的羽毛,它精神的抖了抖浑身,头来回微动,一双鹰眼钩似的左右观望。见它一副神气活现的模样,忍不住摸向了它的头,它回首啄了月亭一口。随着她“哎呀”一声缩回手,众人笑起。结束了关于遏云的话题,一行人继续前往寻人。
日光,偏爱留恋大地,虽西去,却再东升。伴着朝阳的浮现,云周子渐渐睁开了双眼。眼前一颗小脑袋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他“噌”地坐起,举起双拳摆出架式:“你是什么人”
收回的目光里含着不屑:“你昏迷不醒,是我和爷爷救了你。现在醒了,这是什么惊人的反应”听完这番话,云周子放下了戒备,定睛一瞧,是个女孩,年龄与自己相仿。再看一眼这个家,是三间小木屋。
良久,他笑呵呵的言道:“谢谢你们。”环顾一眼周围:“咦”小丫头回道:“他去干活了啊,留下我在家看着你。怕你一个气背,没了。”说完,她走到桌边坐下。
云周子重出一气,下得床来,走到桌边:“家里只有你和爷爷吗?”小丫头倒了杯水递给他:“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云周子喝过一口水:“我不知道啊,就是随口问问。”小丫头斜眼瞧着他:“你随口的挺准,家里只有我和爷爷在一起生活。”云周子微点了点头,放下水杯:“那你爹娘呢?”
她双臂压在桌上:“哎,是真的没了。可是怎么没的,爷爷从来不说。”云周子若有所思:“那你不问?”小丫头动起左手托腮:“问了啊,每次问都换来爷爷的一顿大骂,我就不敢再问了。”听着,云周子越发的觉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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