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书硬生生憋了大半个月,这日趁着自家老爹出了远门,见傅少徵撑着伞慢悠悠地回来了,便亦步亦趋地凑上了前,装作闲聊般说:“你一大早的冒着雨去哪儿了?”
傅少徵一边懒懒的应道:“北山。”一边将伞搁置好,径自朝屋内走去。
简书便跟着进了屋,见傅少徵从衣袍里掏出了一大把金丝线,转身坐下来就开始系结。
“……”简书张了张嘴,也坐了下来,没坐多久就忍不住站起来四处踱步,似是不把傅少徵扰得头昏脑涨誓不罢休。
傅少徵正专心致志系着金丝结,余光瞥见简书像只虫蝇一般在原地打转,指尖运气,一个小小的珠子便飞射到简书的身体上,弹得他“嗷”地叫了一声。
傅少徵这才用他清冷的声音说道:“有话直说,憋了这么久可难为你了。”
简书还在踌躇,但对上傅少徵“现在不说的话这辈子就别想说了”的眼神,终于开了他的金口:“你跟林止钧,是怎么回事?”
傅少徵被他问的一愣,说:“什么怎么回事?”
简书发出了一声长长的语气音,颇有些老父亲的姿态,叹了口气说:“自你前些日子说对女人没兴趣我就担心着,唉,怎么偏生着了林师兄的道儿。”
“……”傅少徵垂下眼睑,眼底一片冷淡:“没有的事。”
他只是把林止钧当做朋友罢了。
他在心里这样说道,却被简书一下子戳穿。
“你别骗我了。”简书说,“那日在掌门殿内你俩当着我的面眉来眼去,以为我眼瞎吗?”
他几步走到傅少徵的跟前,鲜有的正了神色:“要是其他人,作为朋友我应该替你高兴,但是这个人是林止钧,就不行。”
简书平日里林师兄前林师兄后的,现今眼看傅少徵就要被拱了,登时就改了称呼。傅少徵结也不系了,将金丝线放一边,掀起眼皮看着他说:“怎么,你暗恋他?”
“……”
简书痛心疾首地说:“谢谢你了,我喜欢姑娘。”
傅少徵冷哼一声。
“祖宗。”简书见傅少徵无动于衷,急道:“你忘了我跟你说过的风清吗?”
傅少徵的动作一顿,又无可避免的想起在岁晚结界中见到的那个与自己长相别无二致的风清,无意识地握紧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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