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松理直气壮地不讲道理,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实在忍不住的话可以摸摸我。”
他没有理会青年委屈到泫然欲泣的表情,仍然恶意地冷落着对方另一边的rǔ_jiān。因为常年持剑而显得有些粗糙的大掌紧贴着青年修长的腰身向下探去,随后轻轻覆上了对方仍然安静地沉睡在下腹的、没有半点要兴奋起来的迹象的性`器。
明明是已经发育成熟的身体,那处却没有一丝毛发,光洁柔嫩得仿佛初生的婴儿。凌松曾经听闻男性侍宠的那处会经过特殊的处置,例如用药水浸泡去除毛发以保持美观,以免影响主人们的“玩兴”。
然而借着月光观察着因为他的注视而偏过头去发起抖来,甚至有些无措地试图夹紧修长双腿的身体,凌松越来越确定对方在成为军妓之前应当是有某种身份的人。只有矜贵清傲的人,被抹上污泥时才会羞耻难耐,被强迫低头时感到被侮辱的感觉也才会更加鲜明,也更能引起看客……想要毁坏的冲动。
无法控制的,凌松又感觉心疼了。
很奇怪,他明明不是这么容易心软的人,对上凌凌却总是破例。
他揉弄着囊袋中两颗形状饱满的小球,感觉它们随着自己的动作变得更硬了一些,然后用手掌轻轻摩挲着颜色浅淡的性`器的顶端,掌心粗糙的剑茧蹭着最为柔嫩的那处,马眼突然受到这样强烈的刺激,猝不及防之下渗出了透明的清液,青年小声惊呼着握住了他的手臂。
“怎么了,不舒服吗?”他一边极尽细致地照顾着青年,一边一脸认真地询问对方的感受,发现对方已经陷入了流着泪摇头又点头的混乱状态,感觉是时候可以更进一步调戏他了,“不摸摸我吗?”
青年的动作停滞了几秒,仿佛突然接到了难以理解而不知道如何执行的指令。直到凌松以为他不会再有动作,他居然僵硬地伸出了手臂,手指颤抖着开始试图解开凌松的外衫。
没错。在快把别人脱了个精光身体每一寸都摸遍了的现在,凌松居然还是衣冠楚楚的。
凌凌一边艰难地和凌松的衣带战斗----男人一般很难在被这样刺激最敏感的地方时手还能保持稳定,一边声音沙哑地低低道:“您不必这样费心照顾我的,那里已经没办法像常人一样……了。”
“请按照您的喜好使用我就可以了。”
凌松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用另一只手抓过他的后颈迫使他贴近自己,在那双颜色已经不如刚才好看的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我的喜好就是这样。”
“呜……”
凌凌还没来得及对唇上轻微的刺痛感做出反应,探入下`身的鲜明异物感已经令他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体。
“别怕……”凌松轻轻抚摸着他的后颈安慰他,像是在安抚一只因为受到惊吓而炸了毛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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