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带着沙哑的呻吟不断在布置得豪华无比的月辉深处的帐帏内回响,中间夹杂着分不清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和喘,高低起伏,掺杂一块,而其中持续不断的体狠狠相撞的声音,以及荡的体深处摩擦所造成的潮湿声,清晰得令人心跳失控。声音来自床上两条紧密交缠的身影。。
发出痛苦声响的是跨坐在一男人躯体上,有着绝世美貌的少女,断断续续喘息不停地从她樱口溢出,全身也泛着一层淡淡的粉红色。
双手无力地下垂着,赤裸的躯体都是触目惊心的吻痕,从颈部,膛,一直到笔直光滑的小腿,尤其是那本该雪白丰盈的房,已变得红肿青瘀,啃咬留下痕迹随处可见,头变得肿大不堪,不过最惨不忍睹却是腿间的私密处,早已被撕裂的血迹斑斑的小此刻正悲惨地吞吐着男人硕大的yáng_jù,随着每一次的向上移动,混合着血与男人华的体便落在了雪白的床单上。
被两只大手强迫控制住,满脸痛苦泪痕的人儿疲倦的身子如同骑马般快速上下抖动,而这种跨坐的姿势,更令不断嵌入下身的巨大男戳得更深。
随着每一次的残酷的运动,神情呆滞,看上去完全崩溃的人儿就发出阵阵啜泣,“不,好痛……”
与仿如落入人间地狱的绝美少女相比,床上的男人,那个半躺在床上的,有着一头金发蓝眸和无懈可击外表的强壮男人显然置身天堂,他闪亮的金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俊美的脸上表情愉悦,双眼更是闪动着yù_wàng的炽热,浑身犹如有无穷无尽的力,狠狠地不断向上冲刺,而且每一次向上挺进,都令那绝美的少女痛苦地呻吟,身子也因为猛烈的撞击而失却平衡,软软地倒向那残忍的俊美男子。
“你真是个尤物!”男人扬起了一个邪恶无比的笑容,那笑容充满了胜利和满足。“你们这些所谓的贵族小姐都一样的荡下贱,不过我这是第一次上一个公主,没想到公主就是不一样……”看着高傲的公主求饶的样子真是爽,而她也让他尝到了迄今为止从未有过的绝顶快感,让他本停不下来。
真的好紧,好爽!这么销魂的滋味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放了我……」绝美的少女几乎是靠在男人的怀中哀求着,巨大的痛楚让她丧失了一切的理智,只是喃喃地重复着这一句话.
「你现在还是公主吗,说,我是你的男人.”充满魅惑的声音响起,随之而来的却是他用力地拉下那可人儿的身子,下身立即更猛烈地抽。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已经要了她几次了,虽然明知她是处子,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激狂的yù_wàng,好紧,好舒服,他怀疑自己以后还能对其他女人产生yù_wàng。
“啊……”少女惨呼着,散乱的黑发沾满了薄薄的一层汗水,水绿的双眸似乎蒙上了一层雾气,更显出比平时还要惊人的妖艳,浑身上下都媚得令男人发狂.这迷人的景象令男人更无法控制地疯狂上顶。
“不……”她痛得想试图抬起的臀部却立即被压制下来,而这一举动令无情入的男戳得更深,美丽的脸不带一丝血色,豆大的汗水如疯狂地直冒出来。下唇早已咬出了血,完全放弃了挣扎,抛弃了一切尊严似的,芙迪雅下一刻便吐出了令一切男人十分有成就感的话,“你是我的男人,你是我的男人,是我的男人!”
“对,你永远是我的!”愉悦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情欲,魔鬼般充满胁迫却同时带着诱惑人心神的能力。
“我永远是你的,永远是你的,求求你,放了我……”犹如在凶猛野兽口中可怜的猎物,呜咽着乞求获得一线生机。
“噢-.---”听到她可怜的哀求,突然间,男人四肢百骸急速地流窜过一阵快感,他挺直了脖子,野兽般怒吼,里的硬杵不停地抽搐,他再一次将滚滚热狂洒于她娇美的心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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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芙迪雅猛然从噩梦中惊醒,但那其实不是噩梦,而是三天前在她身上真正发生过的,那一幕幕秽肮脏的景象在她每次睡眠时都会来打搅她,而刚才她因为实在太累而打了个瞌睡,却又见到了那个炼狱中的自己。
颤抖着双手,拉紧衣服,芙迪雅紧紧抱住自己消瘦的身躯,憔悴的丽容上充满了绝望。也许,只有真的要杀了这个人,才能忘记这不堪的一切?
她与视人命为草芥的父王和哥哥不同,她一向认为,所有人,哪怕是最低等的人,他的生命都是上天给予的,别人没有权利剥夺,可是,与这种无时无刻不纠缠着她的绝望的痛苦回忆相比,她宁愿自己死后坠入地狱,因为她现在就已经在地狱了里了。
如果说还有什么值得庆幸的事情,那就是她的惨状没有被其他人发现,说来不可思议,当那头野兽终于吃饱喝足时已经是半夜了,也许是shòu_yù得到了满足,他居然好心地替她盖上薄被,拉上帐帏,还吩咐侍女不要进去打搅她,那些侍女虽然对自己---一个地位高尚的公主竟然跟一个下等奴隶谈事情谈了那么久颇为奇怪,但她平时谨遵公主教养的得体的言行起了很大作用,没有人问她那天发生了什么。而第二天为了让人不起疑心,她不得不强撑着几乎散架的身体起来穿上严严实实的衣服。
屈辱可以隐瞒其他所有人,却瞒不了自己痛苦得恨不得消灭掉自己肮脏身体的心。
她一定要杀了他!!也许只有罪魁祸首消失,才能洗清她的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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