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松鼠连忙摇头加摆手,“我还是叫原来的名字,我的名字叫松果。”
松果这两个字连起来读和一种植物的果实一样,连星月极度怀疑是松果的父母太喜欢吃松果了,才给它取了这么个名字,“这名字也太容易引起误会了,我觉得还是小黄辨识度更高一点。”
“不,其实我很喜欢这个名字的,看起来和松花很配是不是,你还是叫我这个吧,”松果极力要求。
“那好吧,”连星月点头,反正只是个名字,也不再多去纠结。
一人一鼠间变得极为安静,而原本和他们在一起的梅瑞此时正在不远处,向一个人询问着什么,连星月就这么看着那两人的一举一动。
松鼠看见这一幕,眼珠子转了转,然后清清嗓子问道,“你觉得我兄弟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连星月反问,他思维一时没转过来,正想着这松鼠的兄弟是谁?难道也是只松鼠,可他根本没见过。就看见松鼠眼珠往梅瑞那边示意,顿时想了起来,“哦,挺好的。”
“是嘛,”听到这个答案,松鼠心中默默为楼主摇了一下呐喊的小旗,“那哪里好呢?”
“要说哪里嘛,”连星月顿了顿,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见松鼠又看着自己,最后只好说道,“就是哪都挺好的。”
这下松鼠疑惑了,这要连星月说一个楼主的优点怎么看上去这么困难,不会是楼主要悲剧了吧。
而那看上去已经贴着悲剧标签的梅瑞走了回来,手中有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头系着一只鸟。
那只鸟比梅瑞还高上一些,身上的羽毛接近白色,只有翅膀上的羽毛末端染着些鹅黄色,一双黑黝黝的小眼睛看着他们,而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它那张红色的小嘴,这种鸟名为红嘴翼鸟,是一种飞行妖兽,但价格比马车贵上许多,一般也就富商用用,而灵能师更喜欢用飞行灵器。
乘上红嘴翼鸟的背,速度果然提上去了不少,可这风刮在脸上真不好受,连星月宁愿乘飞行灵器。
松果倒是对此适应得比较好,它从连星月身上下来,又爬到梅瑞肩上,丝毫没受什么影响。
“楼主,天涯何处无芳草,”在梅瑞肩头坐下后,松果如此说道。
梅瑞没有回答,不是他没有听见,而是他没搞明白这松鼠又是哪根筋搭错了。
松果见梅瑞不答,以为梅瑞知道了,正伤心呢,又换了种说法,“其实这八字还没一撇呢,我会想办法让他们没法独处的。”
“你到底在说什么?”梅瑞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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