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啊。”谢言还以为佩刀是身份象征呢。
“到了师父那儿,你就知道啦。”
听祝敏卿的描述,谢言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师父了。
活佛师父会是怎样的人呢?谢言从来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见到这近乎传奇似的人物。
“祝阿姨是怎么和师父认识的呢?”
“这就说来话长了。”
徐立的妈妈,徐姐早年经商,一个离异的女人带着女儿独自下海闯荡,难免遇到许许多多不顺心的事,于是徐姐便皈依了佛门,以此劝解自己的烦恼。之后她凭借自己超凡的魄力,生意慢慢上了正轨。同时她对宗教的信仰愈发虔诚。在家里筑了佛堂,还到寺庙里请来了佛像供养。总之,就是比从前更加笃定。
后来,大概在五年前的一天,一位藏族青年带着一位老师父来到徐立家。敲门的时候,是徐立去应的门。看到眼前的两个人,徐立都懵了。不知道自己家怎么会莫名其妙地来藏族人。还没等徐立开口询问,老师父就说:我找你妈妈,请她出来见我。徐立当时就被吓住了,赶紧叫她妈出来。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当她妈走出房间,远远看到老师父的那一刹那,便突然嚎啕大哭起来。老师父赶紧进门,将瘫坐在地上的徐姐扶起来。老师父也不说话,就静静地看着徐姐。几个人就这么默默地看着徐立她妈哭。徐立说她当时给吓坏了。她妈可是闯荡江湖几十年的女强人呐!别说哭,就是一句软话,徐立都没听她妈跟任何人说过。她妈这种遇强更强的x_i,ng格,是从不会示弱的。可是那天晚上,她妈妈整整哭了一宿。后来据她妈妈自己说,她见到老师父时感到既开心又心酸,不能自已地痛哭流涕。见到师父那瞬间的感受,完全印证了师父找到她的理由:徐立的妈妈是这位活佛师父上一世走失的弟子!
老活佛因为预感到自己将不久于人世,心里实在放不下这位弟子,所以算出了她所在的位置,便带着自己的侍者千里迢迢找来了。老活佛问徐姐是否愿意皈依到自己门下,徐姐当然愿意。但老活佛却告诫她:归到我的门下后,你之前所有的家财都会很快散尽。你接受吗?徐立她妈不由分说地同意。她说自己见到师父的那刻,就像迷失多年的孩子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爸爸妈妈一样,心里无比欣喜又解脱。心里有了归宿,这么多年沉重的负担终于可以卸下了。所以钱财这些身外之物,自然也就不在意了。
“徐立她们家,后来虽说还不至于破产,但已大不如前。她妈把以前大部分的生意都关了。所以徐立这个富二代,现在自己出来做事啦。”
“那她会不会…?”谢言不知道这话当讲不当讲,所以打住了话头。
“怨恨她妈吗?”祝敏卿果然非常聪明,一听就知道谢言想说什么,“不会。一,她还有她爸这边养她;二,她妈是很成功的商人,对女儿,她早有安排。所以徐立的日子过得好得很。”
“好神奇啊,这些事情!”谢言感叹道。
“是吧!”祝敏卿笑道,“从前我是一点不信这些的,以为都是封建迷信。认识了她们母女后,再认识了师父,才开始觉得对这些事情,还是要有敬畏心的。当年和徐立她妈一起经营的好多人,这几年陆陆续续都被拘了,所以她妈跟我们说起这些事是很感念她的这位师父的,认为都是师父的到来,才帮她避掉了后来这些横祸。”
“徐阿姨的师父就是我们要去见的活佛吗?”谢言问。
“哦,不是不是。她们的师父叫成坚。三年前已经圆寂了。”祝敏卿又笑起来,“我们要见的是博光师父。刚刚讲的还只是故事的起因呢,和博光师父认识是另一回事。”
最终祝敏卿没有和谢言她们一同钓鱼。谢言知道,爬山呀骑车呀,这些户外运动都不是她喜欢的项目。安安静静地钓钓鱼,看看书,才是她理想的休闲方式。谢言给祝敏卿发了信息,跟她说她们在等她。过了一阵,她回复说自己和李淳淳出去了。谢言便没再回她。一是,她不想让她不停地看手机,在那些人面前显得不合适;二是,既然她选择去和旁组人周旋,自有她的道理。谢言就不要像个小媳妇那样,没了依赖,就表现得像离了主心骨似的哀怨忧愁
“艾祥,逸姐跟代总有亲戚关系吗?”
“啊?逸姐?”艾祥想了想,回答,“就我所知,应该没有。怎么啦?”
“没什么,就问问。嘿嘿”
艾祥投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没继续问下去。对于艾祥,谢言一直很喜欢她的分寸感。虽然比谢言小两岁,但为人处事的火候拿捏得恰到好处,很让谢言佩服。不愧是代筱红亲自□□出来的秘书。再加上她毕业后没有去别的公司,一直跟着代筱红和任恩隆,而他俩又待她极好,当自己女儿一般。所以在她的圆滑世故里,没有长袖善舞的狡猾,仍保留着一些天真烂漫,有一种人见人爱的感觉。
没一会儿,穆茜钓上来一条大花鲢,浮在水桶里,很肥美的样子。
“小言喜欢吃鱼吗?”
“喜欢!”
“我也喜欢!”
“今晚就跟你们露一手红烧鲢鱼!”
“好!”
谢言给祝敏卿发去了信息,说穆茜晚上会给大家做鱼吃,没一会儿就收到了六个字的回信:
我不喜欢吃鱼。
谢言看着屏幕,不知道回复什么好。不喜欢就不勉强吧。今天销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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