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最终还是狠不下心,他从来没有过朋友,沐青是唯一守候在他身旁的人,这半年来,他已经习惯了沐青的存在,他讨厌那种孤零零的岁月,讨厌失去了沐青后,自己将要面对的寂寞。
所以,还是原谅木头吧,因为……他突然发现自己有种好怕失去对方的感觉。
下身涨得饱满,两人契合的亲密无间,纠缠在一起的身躯相互依偎拥揽着,开心攀住沐青的脖颈,听凭他的律动,他细柔身躯像暴雨中的一帆小船,随着沐青的律动不断颠簸起伏,那种撞击是不堪负荷的情动,原始而真实,无法驾驭,那就只有失陷。
开心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些堆砌的干草上,全身酸麻的厉害,烧刚退下,头昏昏沉沉的痛。左右看看,沐青不住身边,他不由一惊。
昨晚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混乱纷杂的记忆,热情勾魂的春宵,他不敢肯定自己是否有将血度给沐青,如果没有做,那沐青也许……
想到这里,开心顿时心慌意乱起来,挣扎着站起,高烧似乎让全身痛觉暂时失灵,他扶着山壁,一瘸一拐慢慢挪移到洞口。
想开口叫人,嗓子却烧灼般嘶哑,开心拚拼力向前走了几步,突然脚下发软,跌了下去。
身子重重摔在温暖的怀里,沐青扶住他,一脸紧张。
「你干什么」
见沐青没事,开心一颗心放下,随即怒火上涌,甩手一巴掌招呼了过去。
响响亮亮的巴掌声,却不怎么疼痛,沐青搂住开心,看着他气得涨红的脸颊,发现自昨晚两人亲热之后,开心的暴力也升级了,到目前为止,他都只是语言暴力,不会动手。
「这么用力,你的手不痛吗?」
痛,不过脚踝更痛,身上也痛,开心恨恨问:「你去哪里了?」
「去帮你采果子啊。」
沐青栏懒腰抱起开心,把他送回洞里的草垫上,那身子很软,让他想起昨晚的旖旎风光,不觉红了脸。
昨晚欢情后开心就沉睡过去,沐青却一夜未睡,找技来干草做褥垫,又用凉水不断帮开心去热,直到清晨开心睡稳了,他又跑出去找食物,那只烧烤的野鸡早在他们欢乐时烤成鸡炭了,沐青想开心正在发烧,还是野果较好,谁想刚把果子采回来,就被亲亲热热喂了一记巴掌。
吃完沐青采来的果子,又敷了清凉草药,开心的烧彻底退了,恢复了精神,见沐青在旁边很俐落的收拾篝火残骸,心里一动。
看木头做起活来像是平时做惯了的,难道自己被他那套行头骗了?他根本不是什么江南酒楼的少东家,而是在山间长大的穷小子?
要真是如此,那他可赔大了,说什么赚个免费使唤的佣人,佣人敢对他做那种事吗?虽说一开始是自己故意勾引他的。
「木头,你老实告诉我,你以前是不是住在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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