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筠被亲爹给卖了,卖给了候知县的儿子,听说此人是个病痨,如今候老爷想要给儿子结婚冲喜。可惜整个白水县没人肯把女儿嫁进知县老爷家,都怕女儿嫁过去守活寡。只有她爹欢喜的收了钱,将她给卖去做媳妇。
她不知道是该为摆脱烂赌成性的爹高兴,还是该为不能掌握的命运而鸣哀歌。颠颠晃晃的喜轿,就如同她此刻的内心。
拜堂后在新房里,她见到了新郎,这人满脸病容骨瘦如柴,眼窝颧骨深陷,眼神也是呆滞无神,看着十分吓人,他的手一直在发抖,太枯瘦而显得喜袍空荡荡的,似是随时会被风给吹倒。
聂筠脸色惨白,虽听过这人是病痨,但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可怕。而新郎在抖着手微微掀起盖头一角,看见她芙蓉般的脸时,呆滞无神的眼睛里,终于有了不一样的光。
“夫……夫……夫人……”他深陷的眼窝显得眼睛又大又空洞,而此时眼里冒起了淫欲的光,那张活骷髅似的脸凑了过来,惨白的脸皮透着青气,“夫……夫人你……你可真是花容月……月貌……为为夫喜喜欢……”他伸着枯枝似的手要去抬她的下巴。
“不要……”聂筠被那张凑近过来骷髅似的脸吓得尖叫,下意识伸手一推,便听一声闷哼,新郎竟是被她推倒在喜床上。聂筠伸手在他鼻间探了下,发现还有气息,这才松了口气,心知只怕是晕过去了。
看着床上僵尸似的新婚丈夫,她只觉得脚底冒出一股寒气,冷到了心冷到了骨头里。她才十五岁,难道以后都要和这样一个男人生活在一起?
一刻也不想再呆在新房,她走到门口从门缝中看去,发现外面没有人,便轻轻开门走了出去。
白水县处在边境之地,山高皇帝远,县老爷就是这里的土皇帝,整个候府修得十分气派华丽,面积自也宽阔。聂筠心烦意乱,只想出来吸口新鲜空气,也没怎么注意方向,等到月上中天准备回房时,才发现自己竟是迷路了。
慌张的想找到回房的路,却在走出长廊转角时撞到了人。她连忙退后一步,凤冠上的红头盖飘落而下,露出她惊慌的小脸。
候敬在看见她时,先是楞了下,继而皱眉质问:“新妇不在新房伺候丈夫,乱跑什么?”
聂筠从他的绿袍官服认出,这人就是自己公公大人,心中一慌,颤声道:“媳妇,媳妇只是想出来走走……刚刚迷路了才不小心冲撞到公公……”
“你不陪他洞房,在外面乱跑,难道是觉得丈夫满足不了你,所以想要勾引府里的下人?你现在既是候府的媳妇,就要好好守规矩,别给我不知检点。”
候敬视线从低头时就无法移开,直勾勾盯着她那高耸的胸脯,眼中涌起了暗火,这漂亮儿媳妇那高耸的奶子像两座山峰似的,还会随着她的急促呼吸而微微抖动,看得他一阵欲火中烧,袍下的大jī_bā迅速充血肿涨。儿子的身体情况他岂会不知?真要与这大奶子新妇上床洞房,只怕要是要死在她身上。
“公公,我我没有……儿媳怎敢……”他的话让聂筠委屈又羞愤的涨红了脸,被迫嫁了个又丑又病的相公,她只是想出来冷静一下,如今却还要被公公污蔑,不知是因为冷风吹来,还是因为心中悲切,她鼻子一阵发酸,双眼也一下红了……
花颜玉貌的新娘双眼含泪的望来,候敬对上那双眼睛,瞬间只觉一股邪火往下涌去,档下的老二硬得隐隐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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