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黄,你别那么心急,这小子要是真的骗了我们,再把他丢到丧尸堆了也不迟。”彪哥露出一个笑。
男青年瘫在地上看着彪哥狰狞的笑,心如死灰,他明知与虎谋皮,极有可能葬身虎腹,却还是心存侥幸,这是他的报应。
这一路上,这群暴徒根本就不把他当人看,动辄打骂。
等到自己被他们榨干最后的价值,岂不是只能等死了。
想到这,男青年的脸色更差了,“我一定要让这群人付出代价。”在暴徒们不注意的时候,男青年的眼底闪过一丝恨意。
天刚下过雨,乡间的路总有一些坑坑洼洼的地方,他们的车走在路上左摇右晃,车胎压过时不时把水泥混合物贱到车上。
经过半个小时的车程,他们看到了男青年口中的那座桥,阿黄拿起放在车里的望远镜,朝男青年指的地方望去。
一架军用飞机正停在一群破旧的建筑前,军人把手在飞机旁边,还有穿着白色衣服的人从破旧的建筑里搬出一箱又一箱的东西,往飞机上抬。
“彪哥你看。”阿黄把手里的望远镜递给彪哥,语气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没想到这荒郊野外的还有一架飞机。”
彪哥接过他递过来的望远镜,透过望远镜,他看见了阿黄所说的飞机,不自觉地裂地笑了起来,这是他第一次发自内心地笑了出来。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
跟在彪哥身边的人暗自地搓搓手,就等着彪哥一声令下,他们冲过去把那架飞机给劫了。
“哥,下命令吧,就这么些人,咱们肯定能抢到这架飞机。”跟在彪哥身边的另一名暴徒迫不及待地说道。
彪哥挥了挥手:“不急,这地方可能有宝贝,咱们要先进去探探。”
“什么宝贝,飞机不就是最大的宝贝吗?”阿黄不理解彪哥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彪哥用眼睛斜了他一眼,又看了看瘫在车上的男青年说:“这研究院是研究解药的重要场所,那为什么不提前转移,偏偏要等到最后?”
他手下的人还是不明白,阿黄堆着个笑脸,贴上去问:“彪哥,小弟们实在是愚钝还请您明示。”
彪哥拿着望远镜观察着研究院的情况,直接了当地告诉他们:“这里可能藏着病毒的解药。”
“原来如此!”阿黄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随即他又不解地问道:“我们人这么多,为什么不直接冲进去,用枪指着他们,不怕他们不说。”
彪哥把手里的望远镜砸到阿黄头上,不耐烦地说道:“就你这智商永远也只能混到这地步,那群科研人员聪明着的,万一他们拿出别的东西糊弄我们,你能分辨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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