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萧钧面上微微一顿。
唔,说来……这种情况,似乎的确免不了的。
不过他并没纠结多久,想了想,凝眉道,“那我就说,‘家中娘子管得严,不敢造次’如何?”
嗯”
乖乖,成婚几个月了,一直是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不好,有时候睡到半夜他兴致来了,她连推都推不开的……
她凶巴巴,又气鼓鼓,简直像只呲着门牙的小河豚,这情景,仿佛他真要开始选秀纳妃了一样,萧钧忍不住笑出声来,忙拉近怀中哄道,“不用管那些,放心,我绝不会食言,如若背叛你,你就拿剑刺到这里来。”
他说着,拉着她的手,摸了摸自己心口的位置。
这却叫拂清一惊,硬是把手挪开,捂住他的唇道,“不许胡说。”
她的剑,怎么会刺向他?她连爱他都来不及。
思及此,她的心又软了下来,也明白自己有些自寻烦恼,把头轻轻靠在他胸口,环住他的腰,柔声道,“你同你父皇不一样,咱们才不会落到那一步的。”
“嗯。”
头顶传来他温柔的声音,以及胸膛里头那沉稳而又炽烈的心跳。
室中烧着地龙,十分温暖,花架上还有盛放的兰花,幽幽吐着清香。
一片静好中,又听她道了一句,“如果真有人多嘴逼你选妃,你就强硬一些,撤他们的职,如此他们就晓得厉害了。”
……
咳咳,这算是心胸狭隘的美人在蛊惑新君,妄图祸国干政吗?
而此刻,即将继位的新君却只管勾唇笑着,依然应道,“好。”
语声中宠溺十足。
而他目光看不到的地方,正环抱着他的美人,也别过脸,弯唇笑了起来。
须臾,发顶上落下一个柔软的吻,拂清听见,他在耳边问道,“母亲给的药,你还在吃吗?”
她点了点头,“是啊。”
师父一向知道她不爱喝汤药,此次的方子上特意写明,叫人攒成药丸子,和了蜂蜜在里头,并不难吃。
他闻言伸出手来,摸了摸她平坦的小腹,问道,“有动静了吗?”
动静……
她脸不由得一红,道,“才吃了一个月而已,哪有那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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