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有事情你尽管开口,有需要大哥做的,大哥当然义不容辞。”
皇龙想了想便道:“刚才我将雷气抽走,确实是怕众人慌乱中漏了馅儿,但我看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景象。”
“你看到了什么?”秦朔关切地问。
“我看到族长的嘴大如盆,如同巨蛇的一般,舌头也非常人一般,是如蛇信子一般细长无比,还有他翻墙而走时,脚后面竟然拖着一个蛇尾巴。”
“真是如此?”秦朔听闻,脸色突变,煞白煞白地极为难看。
“大哥,这个族长是不是假的?他是蛇妖变的?我在皇族时确实也遇到过类似贵族的境遇,先是内奸,而后是一大群蛇变的妖人。”
秦朔果断道:“不会。”
他贴近皇龙的耳旁,轻声道:“你还记得俺们刚来族里,族长那手心处有一个玉石吗?”
秦朔这么一说,皇龙才想起来,当时还纳闷,那么玉石是怎么镶嵌在手心的,大哥这么一提起来,皇龙便问这事儿。
秦朔道:“那不是黏贴在手心的,而是长在手心的。”
“长在里面?这是怎么回事?”皇龙凭借记忆力,想到刚才那个隐形的族长,其左手手心处也确有一个圆形的玉石,在黑夜里发着暗绿色。
“说起来,我跟族长还是发小呢。”秦朔提到这里,苦涩地笑了笑。
“他比我小几个月,俺们小时候一起光屁股到河里捉鱼摸虾,撒尿活泥巴,一起偷吃别人家的蔬菜和水果,那段日子……哎,不提了,大约那年是11岁的时候,我和族长一起,还有七八个同龄人一起到深山砍柴,遇到一个吊睛大白虎将其中一人叼住了,族长那人生性火爆脾气,一下子跳起来抱住老虎就厮打了起来,老虎疼得哇哇直叫,那个被叼的娃子倒是得救了,族长跟老虎厮打翻滚到山下。”
“等大家找到他时,老虎摔死了,他只不过是皮外伤,不过他的手因为摔到山石上,流了很多血,等大夫给他清理地差不多了,发现他手心处有一颗泰山碧玉,深深地扎在手心。大夫使了很多法子就是拔不出来,族长疼得晕死过去好多次。在族长的父母劝解之下,大夫没再继续拔,后来便长在了手心。别人问他疼不疼,他说不疼,后来一个游走道士经过我们城池时无意间看到了他的手,说他是‘玉化仙人’,这块玉石非外物刺入,而是他的骨头本来就是泰山玉石,他由千年泰山碧玉变化而来。”
“竟有这等奇事?”皇龙不敢恭维道士的说法。
“是啊,我也不怎么相信,可族里的老人们都信呢,慢慢地他就变成族里的宝贝一样被供奉着,后来,老族长临终前便把族长的职位让给了他。”
“这自始至终会不会是一个阴谋?”
“阴谋?可当时他是真疼得晕死过去好几次。”秦朔叹息道:“不过,自从救回来之后,他就变了,变得孤傲,变得自私,一直变到成为族长的最佳得力助手,最后族长蹊跷死亡,他结果了族长的印绶。”
“看来,他确实是族长本人了,可蛇信子和蛇尾巴怎么解释呢?”一团疑云让皇龙郁闷不已。
“或许是小兄弟看错了吧。”秦朔叹息道,“不过,我们可以看看其他隐形人,是不是跟他一样,就可以确定他们是不是蛇变了。”
“好!我设法把他们引进来。”皇龙看了看时辰,大约四着,嘴里还说着梦话:“这茅房的墙怎么这么高,都看不见天了。”
随后,又半迷瞪着眼走回床榻,一下子歪倒在床上,鼾声如雷。
那人气呼呼抹了几把脸,却摸下一层白色麻布的东西来,原来是用来伪装的面具!
那人刚想出门去,一股阴冷的寒风吹进门,他便退缩回来,站在离福鼎较近的距离,脱下了衣服,拧了拧,便搭在一把椅子上。
那人光溜溜地,若不是隐身,一切羞点都能看到,但因为隐身了,只能看到些大体轮廓。
皇龙和秦朔他们看见了,也觉得没啥变化的,跟其他人还不是一样的嘛。
但当那人转身手扶椅子,弯腰去脱鞋子时,把背部全都暴露给他们。
他们看着那人的背后,脊骨如山梁般鼓起,在脊梁骨的末端赫然有一条蛇尾!
在众人看得毛骨悚然,恶心至极的时候,秦炸突然从床上蹦了起来,手里攥着一把尖刀,大喝一声:“拿命来,替我弟弟报仇!”
皇龙突遇此境遇,生怕他破坏了他们的大计,便手掌打出一股无形的推力真气,将秦炸打翻在地。
再看那个隐形人,吓得呆立原地,手里还攥着湿漉漉的鞋子。
皇龙还佯装闭目练气,秦朔还在假装吓得翻了个身子坐了起来。
“哎呀,秦炸这小子又在梦游!瞧瞧吧,摔了个狗啃屎吧。”
秦朔下床,将秦炸背回到床榻之上,给他盖上了薄被。
不一会儿,秦炸的鼾声再次雷打起来。
见秦炸睡得跟死猪一般,那人才松一口气,拧干了鞋子,放在福鼎旁边烘烤,一刻钟的功夫,衣服和鞋子全都干够,此时鸡鸣狗叫,天已破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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