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师一挥手,抛出一条彩练。
那个彩练直接扑到柳依依身上。
“啊!”柳依依惨叫一声,跌倒在地,疼得连续地翻滚起来。
原来那条彩练是一条碗口粗细的花蛇。
它出来后直接缠绕住了柳依依的腰际,硕大的脑袋逼近柳依依的嘴唇,口吐鲜艳如火的蛇信子。
“小花,你不是一直想吃个高等级的人吗?今天她就是你的食物了,开心地享用吧。”
巫师望着地上痛苦哀嚎的柳依依,哈哈大笑。
“你这个老变态,你要让我死就来个痛快的,别想用这法子折磨我!”
此时的柳依依已经脸色发黑,嘴唇发颤,疼得双眼无光了。
“哈哈,我一刀杀了你,难解我心头之恨。喂养了我的宠物,还是高抬你的!”
巫师仰天长笑,狂妄地忘乎所以。
此时,有人急匆匆前来禀报:“报!前方城池阵营塌陷了,他们闯进来了!”
“什么!”巫师一把掌拍在了此人的脑门上。
那人顿时脑浆迸裂,当场毙命。
“岂有此理!谁敢惹我老夫不高兴,都得去死!去死!”
巫师跑出大殿,一纵身,飞跃起来。
等他飞到半路之上,他突然感觉有丝毫不对劲,打了一道内劲出去,障眼法的魔障顿时消失不见,呈现在面前的是,仍然安好无损的徂徕城!
“不好!上当了!”
巫师自觉上当受骗了,但又不好再回大殿解了柳依依的死亡惩罚。
“她于我已经没用了,还是去对付这些该死的小娃娃们吧!”
巫师飞到城池之上时,发现阵法里面的士兵都已经溃败。
很多人被劈头盖脸地浇了水,一一都清醒过来。
很多早已清醒过来的人倒戈,冲撞开城门,如洪水般涌进城池。
“哎!大势已去了!”
巫师捶胸顿足,埋怨一番。
“天呢!你怎好意思亡我啊!不公平啊!我为了我的雄伟抱负可是准备了数千年啊!眼看着马上就要实现了,为何让他们来捣乱!”
巫师瞪圆了双眼,突然一丝念头滑过。
“都怪我当时心软,听了那个婆娘的话,放徐温这个牲畜一条生路,早知如此,我就该将他杀了!”
巫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一拂袖子,望着城墙下不断涌进的人群,又狂妄地笑了起来。
“想亡我?杀我的刀剑还没造出来呢!这次让老夫好好跟你们耍一耍,让你们全部死在这里。”
巫师一转身,纵身飞往部落大殿。
徂徕族城池内的地形特别别致。
城墙内是一片广袤的楼群瓦舍,商贸发达,水路、陆路等交通错落有致。沿着陆路往城池内部走,在城池的中央位置是一片广袤的草原。而在草原的正中间是一个高约数百米的山岭,名曰礤石峪。巍峨的部落大殿便建在这座山岭的最高处。
徐温带领大部队杀入族内。
部队被火速分为两个分队,一队人马从高墙之上游走,边走边将一桶一桶的水泼在前方敌对人身上。
说也奇怪,有些人被水一浇,便彻底清醒过来。
但有些人即使浇上数十桶水都执迷不悟。
“我认识这些人。他们本来都是心底不善之人,迷了心窍后更是成了巫师的铁杆奴隶,甘心做狗,仗着主人的威风干尽了伤天害理风事情。不如发令下去,先用浇水的方式唤醒他们,倘若还有执迷不悟的人,采取定斩不饶的措施。正好借此机会惩凶除恶,灭了巫师他们的祸乱根苗。”
白甫的话一点拨徐温,徐温马上传令下去。
有了徐温的命令,两支队伍便分工明确,一遍浇水过去,另一支队伍则对那些冥顽不化之人斩尽杀绝。
一路杀一路走,等大队人马攻打到礤石峪山下时,天已近傍晚。
徐温高掷长剑,高喊一声:“杀入大殿,活捉巫师,为死去的族人报仇!”
数万士兵齐声高呼:“杀!杀!杀!”
喊声震天动地,士气高昂。
“杀!”
徐温高呼一声,一千铁骑兵率先踏入平摊的莽原。
“喂哦哦!咴儿咴儿!”
“噗通通!”
“啊!”
“啊!”
莽原上突然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手臂,抓住了马腿往下一扥,马匹纷纷倒地,马上的士兵刚要举刀砍剁那些手臂,不成想却被手臂一抓胸部,就直接戳破了,将士兵的心脏直接取出。
一千铁骑兵瞬间没了踪影。
莽原草丛里只有咀嚼肉食的“嘎吱嘎吱”声响。
许多士兵闻听后,浑身瑟瑟发抖,不知觉往后倒退。
“兄弟们!不管前方有何危险,让我们冲啊!”
徐温怒吼一声,前方的士兵们都咬了咬牙,哇哇乱叫一通,催马向前。
“扑棱棱”
“喂哦哦!”
“啊!”
马鸣声还有人的惨叫声瞬间响遍整个莽原。
此时,队伍中所有的马匹不停地嘶鸣,四个蹄子不停地踏步,情绪激动地扭头就要跑。
“稳住神!稳住神!后面的步兵注意,那匹马若要逃跑格杀勿论!”
徐温冲大部队下了死命令。
“弓射手排兵布阵!”
弓射队伍哗啦一下子涌到了了前方,一起蹲下,张弓朝莽原射去。
箭如雨发,密密麻麻遮黑了天。
半晌功夫,徐温举箭喊道:“停!”
弓箭队伍齐刷刷地停止放箭,纷纷放下了弓弩。
没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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