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皇龙收回心神,跟随众人一起朝比较幽静的水塘窜去,躲进隐秘的水草中。
“此地正好,赶紧施法了,我把咒语告诉你们。”
咒语传输完毕后,众人皆打坐起来。
慢慢地,周围都沉寂下来。
众人也进入无我的状态。
各自口念咒语,不一会儿,一股磅礴之力瞬间席卷了整个城池。
“轰隆隆,轰隆隆。”
山摇地动。
不管是巫师的队伍,还是徐温的队伍一起朝巨响望去。
只见城池内火光冲天,哭喊声响彻天际。
“不好!整个城都起火了!”
徐温先是着急地只跺脚。
“不好!整个城怎么起火了!”
巫师也有些犯愣。
“小心有诈!”
多疑的巫师根本不相信这是真的。
巫师掐诀念咒,正要启用阴阳眼看清城池内的面目时,突然有人气喘吁吁地奔来。
“不好了,师父!徂徕族的女族长翻了!她,她杀了咱们的所有人!”
“什么!”
巫师立马停住了咒语,跳下法台,一把拉住了那人的衣襟,揪过来正好质疑。
又有士兵前来禀报。
“大师,城池内有人暴乱,将我等粮草化为灰烬了!”
“什么!”
巫师气急败坏地再次扭转身,扶着城墙往城内张望。
巫师一拳打在城墙上,将那些砖块击为碎末,飞溅出去。
“我早就知道她有反骨的,怎么就没想到她此时会背后插老夫一刀呢!”
“报!我们没有了滚雷,徐温他们已经闯进阵营了!”
巫师此刻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城墙之上急切地来回踱步。
“快!快!陪我进城,到大殿内,找那个老婆子算账!”
巫师一挥衣袖,正要飞身出去。
一位士兵赶忙问道:“我们的阵法怎么办?”
巫师回头,冷冰冰道:“自生自灭,爱咋地就咋地,走!”
说一声走,他飞身起来,朝部落大殿方向飞去。
等巫师走远,几位之前来禀报的人掩面而笑。
原来,他们都是李若然用游丝气息幻化的士兵。
本来,李若然不那么自信能哄骗得了巫师。
因为气息柔弱,很担心被巫师用法眼一眼看破。
但所幸巫师正气急败坏,乱了心智,自然就上当了。
一股风来,这几位士兵便幻化为烟雾四处消散。
“幸亏老夫在西域时,缠着一人学了这招,没想到今天还真派上用场了。”李若然擦把额头上的汗。
“注意,巫师进入城池了!咱们把大殿的氛围造一下。”
皇龙提醒道。
“万万不可!”大姐突然制止了。
“巫师既然是情绪的奴隶,想必一定会劈头盖脸质问族长,而族长似乎也不完全赞同巫师的做法,正好让他们吵起来,最好大打出手!”
“大姐说得是,我看,我们专心做好除大殿外城池的火景就好!”七妹扶住了皇龙的手儿。
皇龙会意。
“好!大家齐心协力,做好城池内的幻化火景!”
此时,飞舞在城池半空的巫师,望着满城皆化为炉中之炭火,气恼地“咿咿呀呀”直叫。
“老夫的心血啊!臭婆娘!我定要你加倍偿还!”
来到徂徕族大殿门口,巫师飞身落下。
一进大殿,正好看到族长柳依依在大殿内来回踱步,焦虑万分。
她之前听到了有人禀报说公子徐温正率领万人大军攻打城池关隘。
而在城墙之上巫师正在布置巫师界最为恶毒的雷霆之法。
听着城墙外轰隆隆的滚雷之声,柳依依心里就跟装了一只兔子,更加忐忑不安。
她一方嫉恨巫师这般对待自己的儿子,一方又担心双方战火会给徂徕族带来灭顶之灾。
正在她似铁锅之上的蚂蚁一样焦躁不安时,巫师气冲冲地走进大殿劈头盖脸地呵斥道:“你这贼婆娘,你还是三心二意,既然臣服于我,竟然敢在我背后捅刀子!还惦念着你那废物儿子!此等废物,留你何用!”
这话一出口,一下子让柳依依懵圈了,但一股压抑已久的无名火突然爆发出来。
“我心疼我的儿子怎么了?他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儿肉!他才是世上我唯一的亲人!你跟我却是半毛关系都没有!”
“你!你!”巫师气急败坏地走近柳依依,抬起手指着她半天说不出话来,气得浑身打哆嗦。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牲畜!”
“牲畜?恰恰就因为我没有负我儿的骨肉亲情,才成不了牲畜,相反,你看你,你做的那件事不是丧尽天良,断子绝孙之事?谁又更配这高贵而又显赫的称呼!”
“你,你,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娃娃,你是说老夫才是牲畜,是不是?是不是!”
“别人愿意骂,你自己愿意领,那是你的事!”
“你,你啊!气死老夫了!我在你身上花了多少心血,为了你显赫的地位,给你做了多少多少的事情,你难道心里还没有数吗?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你那是利用我!不管你做什么,还不是利用我达成你自己的野心!我也知道我也就这样了,等你利用完我,我没了价值了,你就会把我丢到一旁去。”
“气死我了!”巫师咆哮道。
“我知道我未来的命,依你的性格,将我囚禁起来算是你发了慈悲,我被推下悬崖,甚至被你当做替罪羊碎尸万段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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