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锦衣微微一挑眉,眼神里带着几分凛冽,道:“不。”、过了一会儿,她撑着头,有些烦躁地说:“她想让我替她做事,出了事儿再把我推出来挡箭。那女人心思太多,不是个好东西。”
她偏着头想了想,不知道想起什么,嘴角忽得一挑,又道:“不过那个胖子倒是个好人,就是太贱。”
汤圆圆原本极度严肃地听着这个话题,然而到了最后,听见那一个字,再也压不住脸上严肃的表情,捂着肚子大笑起来:“……哈哈哈哈……”
这概括好生精准啊……
汤圆圆一边笑一边浑身颤着踩了油门,启动车子,掉头,向家的方向开去,还不忘边打嗝儿边问了一句:“这些话你都是听谁说的,嗝,好生、好生精准哈哈……”
夏锦衣沉默地坐在一边,没有回话。
世人百态,言行举止尽在人眼里,难道生了一双眼睛,还看不清真伪?
那一桌子人,不能说各怀心思,只是世人心向利而行,有多大利,做多少事,早不是一个“世交”二字可以概括清楚。
她当年在金銮殿下为鹰犬,主生杀,见了多少反目离弃,难道还没看够?
太平时多少来往,尽不算数,待那一日家业凋零富贵散尽,是真是伪,赤|裸人心。
而远处,这繁华的都市里灯火辉煌,头顶的路灯一个一个地经过,投下一片光,又投下一片影。
夏锦衣在这光影交错之时,看向身边的少女。
我见过很多人,或善的,或恶的,或或真的,或假的,独独没见过纯粹的人。
然而……
她此刻忽得勾唇一笑。
纯粹到这地步,就是蠢了罢?
不过这蠢里面,似乎还带着那么一星半点的灵性,然而蠢得太过,似乎给盖住了。
你便那么蠢下去,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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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又是很晚了,所幸今天电梯已经修好,就免去再爬十八层楼的折磨。汤圆圆目测了一下今天如果再爬楼的话,她们三个的顺序应该是:夏锦衣背着她,她伸手捞着歪歪,然后三坨子东西一步一步往上挪。
汤圆圆自从遇见夏锦衣之后,发现电梯就是一个专门制造尴尬的地方。须知夏锦衣往哪儿一站就有压迫性,然后身边的人就极力躲开,再抬头一直望着电梯楼层数以缓解尴尬。
不是都说不熟的人进了电梯都是呈分散状站在各个角落的么?夏锦衣一出现就打破了这个定律,后走进电梯的人无论老的少的男的女的,都极力地站的离她远一点,于是就出现了这么一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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