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离开了房间。
一个人呆在自己的卧室,荀子业也挺无聊的。看着墙上的那些鬼画符,荀子业都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也真是够傻的。”
他是个念旧的人,小时候的玩具都好端端地收在杂物间里。这间屋子的家具从来就没变过,除非是坏了荀子业才会换,不然他就要开始闹了。
几十年的实木家具,大多笨重,他房间里面东西不多,样样都上了年头。没等他继续怀旧下去,卧室门又被人给一下子推开,文月朗和季雅珍一并走了进来。
“啧啧。”一看到荀子业的腿,季雅珍啧了两声。她也没走进来,就靠在门边那儿看着,“多大个人了,还这么冒冒失失的。”
荀子业尴尬地低下了头。
季雅珍说的也没错,的确是他自己作死没看好路才撞上的。
“小文啊,别看他现在只是摆出个苦瓜脸而已。这小子十来岁的时候摔了还会哭鼻子,高三那会儿从楼梯上摔下来哭得惊天动地,搞得大家都以为他骨折了,结果上医院一看,好家伙,就擦着了手臂,那伤口至多三厘米。”
“妈,别说了。”曾经的黑历史被季雅珍这么抖了出来,荀子业感觉自己在文月朗脸真的都要丢尽了。
认真想想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上回金拱门面前偶遇文月朗的时候被人拉了一把摔到大马路中央,去了医院发现也就擦伤。
可他真的很痛啊!
荀子业理直气壮。
文月朗听了季雅珍这一番话,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但荀子业注意到他肩膀在微微颤抖,显然是在强忍着笑。
笑你大爷啊!
荀子业委屈,人受伤了哭一场怎么了!哭又不犯法!
冰块敷上去,荀子业被这刺骨的寒冷给刺激地打了个激灵。他身子有点儿抖,是被冷到的。
随后他感觉到身上被披上了一张毛毯,往后一看,文月朗捏着毛毯将他身子裹得严严实实,“你穿的太少,小心别被冻到了。”
那脸上的关切神色不似作假,他是在确确实实的关心自己。
荀子业怔怔地看着他,一时忘了自己要说些什么话。
“走了,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了。”门口的季雅珍见状,转身就走。
荀子业:……
文月朗:……
得了,这气氛被季雅珍的话毁得一干二净。
“你也多穿点。”想了想,荀子业觉得也关心一下文月朗。
“没事,我不怕冷。”文月朗笑着摇了摇头。
“你今晚就在这边睡了”荀子业问,问完就后悔了。
他问这话干什么啊!
这不是摆明了在赶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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