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弈、卫北两人要事在身,并未参与此次寻人之事。因此,白狗所在的一队人中只得南康、谢狸和卫北派遣的十名士兵。
一路上,南康焦急难耐,神色阴郁。谢狸想到去年在尚弈行宫初见他时,他还是个性子活跃单纯的男子。谢狸并不相信他所说的顾怀安雨夜走失的理由,一路二十人马,怎会看不住一个女子。
只是,这终究是他们两的事情。
白狗在前方带路,一路走去,道路渐窄,逐渐化为羊肠小道,四周是小型村落,田野。
三月份,水田中已经插上了水稻幼苗,一眼望去,清脆欲滴。
一路向前,眼前景色愈发熟悉。青黄相交的羊肠小道,残破的房屋。这个地方,是谢狸曾经住过的村落。也是这个地方,曾经经历过一场血洗。
白狗走到一处略显不安,乌黑的眼珠子盯着四周。
谢狸见有几处房屋未被烧毁,院门前还晾晒着干净衣衫,便就近选了一处房门去瞧。
敲击三下,门应声而开。
开门的是一约莫五十岁的男子,黝黑,瘦小。谢狸虽说在村落中住了两个月,却并不认识什么人。因此,只是礼貌的开口问询。
只是她话方才开口,那名男子便略兴奋的道:“谢大夫。”
额
谢狸点点头,忽略他眼中绽放的精光,只是问‘可有见着一年约十九的女子,个子同我一般高,肤白,额际一颗红痣。”
男子一听,忙摇头,“没瞧见,没瞧见。”
他神色极不自然,谢狸想再问,白狗已经从一旁窜进了屋子。
男子大骇,怒道:“谢大夫,你这狗怎么回事?出去,这是我屋子。”
谢狸没理会他,和着南康及另三人进屋子查看。房屋狭小,屋内用具少,并无女子衣物,看的出来,这屋子中只住了他一人。
男子见屋内人多,敢怒不敢言,只一个劲的吆喝着,“出去,出去,这是我屋子。”
谢狸看向白狗,白狗在屋内四周乱嗅,神色焦急,眼珠透着疑惑。
一无所获
几人出来后,谢狸按照以往印象去寻了一户人家。这次不用敲门,房屋院舍,一妇人正在清洗红薯。
之前,谢狸曾经医治过妇人逃兵役的儿子,她和这家人的关系算是好的。
妇人见着谢狸,嘴角裂开,忙道:“谢大夫?”
谢狸笑笑点头,上前几步。身后,是南康,既三名士兵。
妇人敛了笑容,一双眸子在谢狸身后几人身上巡视。谢狸回身,方才知晓妇人为何是如此表情。
南康一身布衣,那三名士兵却身着西递军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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