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她,其眸间寒光凝着叫她心惊。
说罢,他便拂袖出了去,清风徐来,卷带他身上清冽的茶香味。邓筠溪惆怅的拖起了腮帮子,看来这隋君清真是不好攻略啊,难怪他会单身那么久。
脾气刁钻古怪,让人猜不透。
掀开被子,穿了鞋她便出门去了,找到隋君清所说的脸盆,她净了净脸,继而回房吃起那还热气腾腾的白粥。
期间,这家屋子的女主人进来找过她。
妇人年纪不大,约莫四十来,身穿粗布麻衣,打扮朴素。肤色蜡黄,眼角下垂,视物时总习惯眯起眼睛。
她坐在她床边,目光和蔼的含笑道,“小姑娘恢复得挺不错啊。”
邓筠溪点点头,心却在暗说道
妇人再说,语气夹带关切,“你们兄妹俩这是要去哪呀,不过以后天黑了还是不要过岭了,不然又被山岭的野兽追。”
邓筠溪听她这么一说,也懂了一些三三七七,她乖顺点点头,后而难为情一笑,“其实……那个并不是我哥哥,是我未婚夫。”
妇人一愣,随即无奈一笑,“我就说你们两个长得不像,怎会是兄妹。”
“他这个人脸皮薄,素日与我一同上街都要别扭几分。我这会是要带他去见我爹娘的,昨儿本算了时候会找到个地方歇脚,不巧逢了大雨,便落这一身狼狈了。”邓筠溪摊摊手,像是感慨不幸。
妇人拍了拍她手背,目光落在她清丽素净的脸上,像是隔着她看什么人,“我家女儿若还在,也像你这般大了。”
忽然摇了摇头,失笑的转了话题道,“小两口回去见爹娘总好,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嘛~”
邓筠溪面露苦涩,“他性子别扭,我若不逼他,他也不会提出娶我。”
妇人见她这般模样,不由心疼,于是她对她露出一抹安慰的笑意,“莫急,婶子帮你。”
邓筠溪双眼一亮,“当真?那筠溪谢谢婶子!”
骤雨初歇,天光黯淡未转晴。隋君清与邓筠溪在草木屋门口,与妇人作别。
此地荒凉不见人烟,妇人一人在这独居,未免寂寞。邓筠溪问过她为何不搬出去,她摇头笑了笑,等一人。
路上,邓筠溪很好奇一件事,就是妇人跟她说完话后,就去找隋君清了,不知道给隋君清灌输了什么知识,虽然他面上依旧清冷寡寒,可面对她时,似乎多了一分她看不懂的意味。
隋君清走的太快了,她在后面咬紧牙齿,额上蒙了一遍密汗,但还是追、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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