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么,得,我忍着不废话了。
他吻着我的脖子,有点儿痒,还是被他压在下边儿,我抱着他的后背,他一下一下的进进出出,这姿势其实我挺熟的了,而且我身体素质向来不错,加上我从小儿就是练跑步出身的,所以平时我都没什么太大的不适应的感觉,不过……今天在他向我做最后冲刺的时候,我的腰差点儿断了。
他完事儿之后脑门儿上有汗流下来,脸侧面儿也有,好像……眼里也有,我支起身,倚到床边儿,抱着他的脑袋:“没事儿,没事儿,嘛事儿也没有……”他也喘着大气,靠在我的胸脯上,抱着我,我特别想使劲儿的抱住他,不过我的腰疼得动不了。
这个姿势大概维持了很久,我才慢慢的把他挪开。他抬头看看我,微笑了一下:“还要?”
“不了,腰扭了。”我乐。
“……我弄得?那你刚才干嘛不说?”
“好么,刚才你就跟让国民党追着塞的,我还说嘛啊,一咬牙一闭眼就过去了。哈哈。”我乐着往前探身子,想一点儿一点儿的下床站起来,刚往前挪了两寸,就听我“嗷儿”的一声,sasa都赶过来了,在那儿关切地看着我。
“你丫别吓唬我……没事儿吧?”
“没有,就是腰,刚扭了。”我想站,但是站不起来了,c,ao这扭得有点儿严重了。
“我帮你一下?”
“不用。”我侧着慢慢地直起腰,行了,不是特别疼了,不过只能侧着起来,直接直不起来。
“还是我扶你起来吧……”
“别别,没事儿,不要紧。”我擦了下汗,看着他光着屁股站我跟前儿,一脸的紧张。我倚到墙边儿,两手用力把他拉到跟前儿:“要不然,你给我按摩吧。”一边儿说,一边儿乐还留了个眼神儿。
他一拍我脑袋,二话没说,右手就伸到我下边儿了,在他卖力的时候儿,我一直是微笑地看着他……
晚上,躺到热乎的被窝里,他的眼神儿还是有事儿,感觉像是不安也像受了嘛刺激了。我从枕头底下把他的卡摸出来:“给。”
“哈?”
“这么长时间,没公平对待。”我摸着他的头,他不太乐意,把我手扒拉开。我乐着看着他,“给你存上零花钱了。以后每个月这个时候,我都给你存进去。钱不多,慢慢来。”
他那眼神儿跟让雷劈过塞的:“你敢再说一遍吗?”
“嗯?就是给你存钱进去了,小孩儿样儿。呵呵。这么多人我都供着,连前妻都帮衬着,就是没给你,别生气。”我微笑地看着他。
“你丫……那是我给你的好么?”
“啊?”我没听懂,“什么?”
“我说那卡是我给你的,你用,你花!”
“给我的?”我就奇了怪了。
“废话!我能抢夺工人阶级么?资本家援助你!”
我哈哈大笑起来,这把我听明白了。
“你乐那么诡异干嘛?”
“我能不乐吗?有你这么给人家钱的吗?”我摇摇头儿,继续乐,这比听相声还哏儿呢。
“我怎么了?”
“呵呵,你把卡扔我账本儿里,是给我钱?我上哪儿取去?密码是多少?你还不如自己刻个人名儿章,开张一千万的支票给我呢。那样看着还爽点儿。”我说完继续哈哈大笑起来。
“我这个脑子……妈逼,我给忘了。”
“那等会儿,你给我钱干嘛?”我问他。
“你说干嘛?你都赤字财政了吧……咱能不把日子过的这么……不容易吗?我给你贴补贴补家用,大管家。”
“看我不容易?”我奇怪地看着他,“还贴补家用?车磊……”
“嗯?”他看着我。
我笑笑:“宝贝儿,要是说我不容易,我挣得少吗?最后两千块钱一个月自己手里边儿剩着,在北京吃饭足够了。我没不容易,要说你贴补家用,那我就有话说了。”
“说嘛?”
“你当我是什么人了?”我问他。
“……”
“你当我是你的老妈子吗?”我看着他,“贴补家用是你往我账本儿里扔张卡的事儿?嘛叫家用,知道吗?那是你下班儿有心上菜市场买菜,到了周末看见哪个灯泡儿没亮,上电料行买回来换上,知道秋天到了该买两件儿棉毛裤回来别让咱俩冻着,知道我搬过来,给我买睡衣买刮胡刀,这叫家用。你做得都挺好的,还扔卡干嘛呢?是你以后不想买了,全让我去了?我以后就您老妈子了?还是以后你都倍儿忙?没功夫管这事儿了?”
“说什么呐?也不嫌矫情!”
“我没跟你娇情。车磊,这把你画蛇添足了,哈哈。”我说着没气又乐起来了,“我知道你有那份儿心就行了。不过你挺怪的,都做得挺好的了,也没亏着我,还往抽屉里扔没密码的卡,拿我找乐儿呢?”
“你……尖酸刻薄没完了?”他拧着脸。
“车磊,我住在这儿,就证明我肯定没问题能住在这儿。钱多了就存起来,留着哪天出了嘛大事儿的时候用。这日子不就这么过的吗?我保证不了咱每天都有御膳房的席,不过咱哪天桌子上没r_ou_了,哪天吃着凉的了?你放心,没问题,那一个月几百块钱工资的人有得是,谁家过不下去了?穷有穷的过法,再说我也不是穷人。你要有存款,钱富裕,别放卡里,定期存银行去,要不然就买点儿保本儿的基金。你们家你妈、你姨岁数都不小了,已经是容易得病的时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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