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婳念着生病的宫芽,一放学就往家里赶,直到了小区门口,她才看到在门口问宫芽家在那一幢的简关垣,干脆把两个人一起带了回来,莫名被简关垣拉来的白璟看到屋子里还有长辈,自己先领头叫了一声:
“你好阿姨,我们是宫芽的同学,来帮她补课的。”
司婳妈妈看白璟穿的一表人才,再看努力想要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好学生的简关垣,怀疑的点了点头,把几个孩子请上楼,给他们拿了水果和糕点。
宫芽没想到他们两个会自作主张的来看自己,锁了门才坐回榻榻米上,有些窘迫的拉起卫衣的帽子戴在头上。昨晚胡乱剪的头发看上去惨不忍睹,还剩下一缕长发留在外面,她实在不好意思见人,偏偏简关垣这厮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的头发怎么了,司婳家还养狗的吗?”
宫芽握着拳头,有些感激他们来看自己,又实在受不了简关垣这厮的脑回路,气呼呼的低着头喝茶。
司婳隔空踢了他一脚:“我家没养狗,宫芽家倒是养了一条看门狗……”
“婳婳……”
司婳看宫芽看着自己,这才住口,塞了一块糕点给宫芽,搂着她的肩膀笑十分献媚。
宫芽没有心思做家庭作业,坐了一会儿便出去了。简关垣不放心宫芽,她前脚刚走,后脚就跟着出去了,白璟早已看出来简关垣的心思,看司婳要出去添乱,凑过去看了一眼她的数学试卷:
“你这试卷我们早就做过了。”
司婳因为对方突如其来的亲密行为吓了一跳,握着手掌心的笔打转:
“哦,那你看看我错了多少。”
宫芽没有心思写作业,站在二楼的玻璃窗边看着对面的小屋发呆,保姆阿姨已经开始做饭,她还能看到一楼大厅里她行色匆忙的身影,明明远看是这样美丽温暖的景象,她自己住进去才晓得里面有多寒冷,察觉到身后跟来的脚步声,宫芽转过身去,果不其然看到那家伙站在司婳家的走廊上玩着手上的打火机。
壁灯泛着微弱的黄色光芒,那双眼睛倒映着忽明忽暗的火光,慢慢在世界里明亮起来:
“你要是需要什么帮助的话,和我说,我也许能帮上什么。”
他能感觉到今天的宫芽一直忧郁不安,总是看着自己家的方向发呆,如果不是因为和家里闹了矛盾,怎么可能会呆在闺蜜家里。可是宫芽却不愿意和他细说:
“你能帮我一辈子吗?”
谁也帮不了谁一辈子,想要有尊严的活着,本来就要靠自己的努力和坚持,如果不能摆脱父亲的牢笼,此后无论踏上了怎样的道路,都会背负着厚重的枷锁,活着也变得毫无意义。
简关垣看到了她对自己的芥蒂,将目标转移到她的那一缕长发上,走过去拉了她一把:
“我有没有告诉你,我剪头发可是一流的。”
宫芽不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被他拉到洗手间,从司婳那里借了一把剪刀,扬言要给她修头发。宫芽不相信他的技术,看到他拿着那把剪刀在自己面前挥舞,抬手捂着眼睛和他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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