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今墅安父亲送给韩骤的那枚双面星光蓝宝石。
今墅安缓慢地将抽屉拉开,三两个与装月亮陨石差不多精致的老货躺在里面,这八成都是韩妈的嫁妆,不知以什么法子保存了下来。嫁妆旁有一摞新旧不一的红包,今墅安本来也没多想,随即心中却一疼----这是韩骤每年过年给他“哥”发的红包。
今墅安手上脱力,本来就有些松动的抽屉随着动作往外滑了两寸,露出紧里头窄长的木头盒子。
盒子通体黑红,扇子盒大小的玩意本来并不特殊,但不知怎么着,就在今墅安触到它边缘的时候,手指被电了一下。他本能的收回手,心脏也跟着狂跳起来,某种无法言说的不祥预感油然而生。
外头变天了,阳光被乌云遮住,屋中光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由强转暗,加上今年冬这里没交暖气费,空气瞬息间变得有些森凉。
“就那么好奇我的东西吗?”
韩骤的声音打后面传来,今墅安吓了一跳。
但或许是那语气太过冰冷邪气,今墅安心中毛毛的有些发憷,并没有立即转过身去。
“喜欢的话就送给你,我的就是你的,亲爱的!”
韩骤这声“亲爱的”叫得颇为蹩脚,只因他常往不这么称呼今墅安,那语调听着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今墅安听着他咯咯倒抽式的诡笑,猛地握紧拳头,终于屏息敛气的缓缓转过去,却在看见韩骤面孔的刹那,险些惊毙当场。
那已经不能说是韩骤了,他五官扭曲而苍老,干巴树皮似的面孔上,印着一对浊中藏阴的灰色眸子,而这双眼,即便再老、再过多少年今墅安也不会忘记,这是……
“……乔治·费因斯!”
今墅安叫出这个名字的同时,周身仿佛本能地腾起一团烈焰,焰火周围弥漫着的黑色煞气,顷刻就将四周家具墙壁燎黑了一片。
“幸会了!”这个不知是韩骤还是费因斯的人,扶了下门把手往里头走,边说:“好久没人叫我的名字了,在这个国家,他们都叫我杨(洋)瘸子。”
他走起来一拐一拐,今墅安这才发现他的右脚有些跛。
“这腿还是你手底下人弄瘸的。”“费因斯”指节扣了下那条发木的腿,“你追杀了我十几年,却也只能拿走我一条腿,是不是特别挫败?”
“你要怎么样?”今墅安身上的火光渐熄,人却仍旧站在远处不懂,周身只有视线随着那人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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