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寒风阵阵,而屋内也寒风阵阵……
“唔……”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下被突然吻住的安若慈,感觉着司马长风不同以往的霸道与放肆,愣了一会儿后便挣扎了起来,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他对她的钳制!
因为他的唇就像磁石一样,紧紧吸附着她的红唇!
在发现她的抗拒之后,他竟狠狠地咬了她一口,然后在她痛得惊呼出声时,灵舌一举侵入她的口唇之中,放肆地吸吮着她口中的芳香……
他那一点也不柔情的吻,几乎将她的心击碎了!
她不要他这样待她,不要!
一想及他曾与那样多的女人做着同样的事,她再也无法忍受了!
“放开我……”安若慈极力抗拒着,但她的挣扎却只是惘然。
因为一触及她的红唇、一汲取她的芳香之后,司马长风的脑子整个混沌了!
“你不要这样……学弟……”又惧又怕的安若慈不断呼喊着。
一听到“学弟”这两个字,司马长风的眼眸彻底幽暗了!
“不要叫我学弟,我不是你的学弟!”司马长风一把扯开安若慈脑后的发髻,任由一头如丝缎般的长发飘落至她的脑后以及裸肩上。
“你本来……就是……我的学弟……”望着司马长风幽暗的眼眸,听着他狂躁的低吼声,安若慈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地滑落,“永远……只是……我的……学弟……”
是的,他本来就是她的学弟,也只是她的学弟……除去了这层关系,他们什么也不是!
经过了一个多月的思考,安若慈决定了一件事,那就是——
当初,是她将他们之间的关系改变的,既然对他而言,她本不具备任何意义,那么,就让他们之间彻底画清界线!
他继续走他游戏人生的路,而她走回她原来的人生……
“不要再说了!”司马长风怒吼了一声,再度用唇堵住安若慈的红唇,然后感觉一股淡淡的咸味由口中蔓延开来!
从来不想让她哭,也从来不想看到她的眼泪,但此时此刻,司马长风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了!
多久了?有多久的时间她不曾让他碰触过她了?
她由美国回来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以往那个会在他亲吻她时轻声低喃的小女人,以往那个会在他碰触她时娇声嘤咛的小女人,现在早已不复见了!
现在的她只会对他淡漠、对他冷绝,而将她的所有温柔,交付到另一个男人的手中……
不!他要那个她,那个又温柔、又可人的小女人!
“出声!”望着安若慈紧咬着下唇,怎么也不肯发出声音的倔强模样,司马长风冷冷地说着,“我要听到你的声音!”
但他的话,换来的却只是她更淡漠的眼眸!
再也忍不住心中那股被人轻视、忽略的感受,司马长风索取下安若慈颈项上的丝巾,将她的眼眸蒙上!
“你干什么?”安若慈低呼了一声,害怕地望着眼前的一片黑暗,将身子缩成一团。
司马长风不再开口,将安若慈的双手绑在一起,让她再也无法抗拒他的碰触!
一把扯下她身上的小礼服,他连带扯掉了里面的最后一层阻碍,望着那对丰盈的双轻轻弹跳着,在他的眼前漾起一阵诱人的波……
“你是我的!”轻捧起那对浑圆双,司马长风咬着牙说:“全身上下都是我的!”
当他冰冷的大掌触及安若慈柔嫩的前肌肤时,她全身泛起一阵战栗,但却不是因为冰冷,而是因为许久未曾感受过的熟悉抚触……
由于眼眸整个被蒙住,安若慈的感官更加敏锐了,所以司马长风的任何一个动作、任何一个抚触,都几乎令她崩溃!
“唔……”正因为如此,所以当他略为糙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尖时,她感觉一股电流由前窜过,尖霎时挺立!
“你硬得好快。”轻轻捻住那两颗紧绷且诱人的红樱桃,司马长风冷笑了起来,“看样子你对男人的碰触已经有了本能的反应了!”
听着司马长风又讽刺、又邪肆的话语,安若慈又心伤、又羞耻。
她从不知道自己会沉沦至此,竟会沉沦在司马长风带领自己体会的男欢女爱之中!
可她不能如此,绝不能……
“还记得我第一次要你时,你是那样的青涩,”手指来回轻捻慢揉,司马长风边挑逗着安若慈的双边尖边说:“可如今,你竟变得如此敏感,只不过被男人微微一碰触,便有了这么巨大的反应。”
听到司马长风提及两人第一次亲密接触的情景,安若慈的眼眸霎时朦胧了……
她不后悔将身子给了他,从来不后悔!但该是结束的时候了,不是吗?
她的自尊让她无法忍受成为别人眼中的他的拖油瓶;她的自尊让她无法在别的女人要她不要利用他时,依然我行我素;她的自尊让她无法成为他与别的女人亲热时,那个坏人好事的第三者;她的自尊让她无法成为他众多床伴中的一个……
他为什么不明白?为什么?
“不要……”泪水顺着安若慈的脸颊而下,而伴随着她的泪水的,是她愈来愈急促的喘息声。
“你要的。”听着安若慈如泣如诉的低喃,司马长风亲吻着她的耳垂、颈项,另一手则悄悄侵入她的裙下,轻抚着她雪白而匀称的双腿。
“呃……”感觉火热的大掌缓缓沿着自己的腿际而上,并且即将往腿处行去时,安若慈瞪大了双眸低呼了一声,“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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