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领导和老师不断地找他,跟他说不但他学籍保不住,连他同校读博的姐姐也要受影响。又给他父母和姐姐打电话,要他们劝他停止对余复和学校的抹黑。
“我严恪己傲气二十多年,自己的事情自己担,什么结果都不怕,就怕连坐----而且还是严人镜那个傻逼,让她记恨一辈子,我不如去死。”
他提着刀去找余复,想着来一刀就他妈解恨了,一了百了。到了门口又冷静,架在自己脖子上横割了一刀,血把他衣领都染成红的。
“我跟那个王八蛋说:只要不连累我姐,我从现在起一个字都不再说,就当严恪己这个人死了。你要不答应,咱俩今天谁也别想活。”
听到这里,枕在他胸前的关藏支起上半身,囧囧有神地盯着他看,摸他脖子上的疤,又摸摸自己的,兴奋地喘着粗气。
“谁成想他家里冒出来个女的,哭着求我放过他……我哪知她----你干什么?”
“恪己,让我进去,我要进去,进你里面去。”关藏话都说不利索,往两人身下抹润滑。
“又哪句话让你硬啊?!”
“想到你当时拿刀流血的样子,就硬了。”关藏一边进去,一边去舔他的脖子,沿着那道伤疤舔,舔完了啃,一边啃,一边cao。“再让我写一点东西进去,恪己。”
“妈的,硬盘都让你写满了!”他皱眉骂,却没拒绝。
他换了下站立的姿势,腰,腿,和p眼儿都要疼死了。
严人镜站在原地看着他,确认道:“你录音了”
“上一次都告不了,这次一个不明不白的录音能告什么?”他一脸淡漠地摇摇头,“他怕我宰了他,可不怕我告他。”
“这么多事,你为什么从来都不跟家里说”
“别说得好像你是贴心小棉袄似的,”他又反问严人镜,“学校怎么跟你说的?”
“可以酌情考虑但不要想着跟学校对着干,我就猜到你肯定是去找那个王八蛋了。”
“这下你的学位就真的拿不到了。”他低头看脚底下被寒风扫过的落叶。
“我说要当老师是骗人的,考博只是为了赌一口气,想让咱爸知道我不比你差。”严人镜跟他伸手,把礼盒自己拿过来了,“这周日在渤海饭店摆酒。”
“我去不了。”他依旧垂着头说。
“你爱去不去。”严人镜把礼盒拿出来看看,“行了,就当你去过了。”转身要走。他叫了一声,“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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