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灵灵说话。灵灵没见过这阵势,吓傻了。“他……他进我屋,剪我胸罩……”
“我没剪!就喷你点香水咋了?”野萍梗着脖子嚷,“刚来几天就傍上大骚/逼欺负我,谁给你的胆子!小妖精,有俩奶/子了不起啊!”
灵灵不会骂人,又气哭了。
“没出息,就知道哭。他骂你你揍他啊!”刚说完,香香姐大巴掌落在他脖子上。“你揍谁”抢走剪子,劈头盖脸地骂一顿,给野萍出气。散场了也不知道谁剪灵灵胸罩,他也不在乎,跟香香姐说:“姐,我走两天。”
香香姐呼哧呼哧喘气,拿眼睛斜他:“我还说不了你了?你走你走。”
野萍乐了:“卖屁/眼儿挣钱了!瞧不上你了香香姐!”他举拳头一晃,野萍捂着裤裆跑楼上去了。
回房间收拾两件衣服,灵灵追着他问:“你真要走啊你帮我出头,我去跟香香姐解释呀!”
“跟你没关系。”
灵灵在他屁股后面“可是”半天,说不出半句话来,最后跑屋里拿了俩大橘子,塞他包里:“小豪给我的,你拿着路上吃。”
“路上吃,啥路啊”他逗灵灵,灵灵气得跺脚。
晚上在网吧,他把那俩橘子掏出来吃了。后半夜睡觉把橘子皮搁手边,挡旁边的臭脚丫子味。浴池大厅也能过夜,可是吵。他一晚上戴着耳机听音乐,音量放大,听得他耳鸣。
关藏天天打电话,天天找他,找完了夜巴黎找剧团,找宿舍。香香姐问他:“你抱他儿子投井了是怎么地?”连找了十来天,后几天不去了。他一听,马上找个提款机,查了下没有几位数的余额,去售票点问火车票。
悄摸地回了一趟宿舍,灵灵看见他格外开心:“呀,你回来了?”
“一会儿就走。”
“还走呀……”
“走,不回来了。”
灵灵“啊”一声,半天说不出话,问一句:“那你去哪儿啊?”
他翻抽屉收拾东西,反问灵灵:“你要不在这儿了想上哪儿啊?”
“大城市呗!北京呀、上海呀、深圳呀。”
他噗嗤笑:“买张车票不就去了?”
“不是,我去找工作呀,坐办公室,当白领,穿高跟鞋,喝咖啡,吃沙拉,做电脑前面打字。可洋气了!”
他继续笑,“这儿也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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