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撇了撇嘴:“你只要不那么烦人,我自然就不会下手……”
“小鱼儿,莫要太顽皮。”车外江枫的声音传了进来。
“好吧,看在爹爹的面子上,放你一马。”谁的面子都可以不给,但是大人的面子是不能不给的,尤其是自家父母。
凌瑞耸了耸肩说道:“你和花无缺刚刚再说什么?”
“哦。”我这才想起来,刚刚让凌瑞一打岔差点忘记,我不由得瞪了他一眼,然后继续说道:“是没什么人管着我们的,唔,不过,杜老大曾经倒是很严厉的监督我们练功,其他的就没什么了,白开心和轩辕三光挺好玩的。万爷爷的医术很好,可惜我没学来,倒是他那里毒药的配方什么的我研究了个透彻,唔,反正我功夫也不好,用来自保好了。”
“你也真是……”凌瑞摇了摇头道:“能在恶人谷混的如鱼得水,还真应了你小鱼儿的名字,滑不溜秋一尾鱼啊。”
我白了他一眼然后说道:“恶人谷怎么了?”
“恶人谷,天下恶人集中之地,各个都是心狠手辣之辈。擅闯者无不被残杀致死,数十年来无人敢轻易进入。”说话的是花无缺,他的面色有些凝重。
我抽了抽嘴角,这番话只怕是邀月跟他说的吧?唔,听说移花宫和恶人谷有过节,那么邀月如此抹黑恶人谷也是情理之中。
“我不知道世人中的恶人谷什么样子,但是在我眼里,那里也不过是个清幽的隐居之所罢了。恶人谷里的人,起码我没有看到过他们作恶的一面,屠娇娇虽然为人古怪了一些,但是她却并不是什么大j,i,an大恶的人,这些年我和阿玉的吃穿住行倒是有多一半是她在c,ao心;杜杀……虽然为人冷漠了一些,而且严厉了一些,但是人还是不错的;轩辕三光……他就是个赌鬼,而且赌品很好;白开心,虽然有些损人不利己的行为,但是那都是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而已,真正涉及到人命的,我却从来没有听过。这十年来,我只在谷中看见了这几个恶人,不管外界怎么评价他们,但是在我眼里……他们从来都不是那样。”我淡淡的说着,可笑,人云亦云,这个世界上舆论的威力永远都那么大。
花无缺静静看着我半晌,然后皱着眉头看向我问道:“那你的意思是说,他们不但不是恶人,反而是好人了?”
我摇了摇手指:“不不不,我从来没说他们是好人,只是在我看来他们不是恶人而已,而且……这个世界,哪里是那么容易区分的?除了好人就是坏人?不,好人不一定所有地方都好,坏人也不一定所有地方都坏。”
花无缺迷茫的看着我:“有什么不同吗?”
我拿起水袋灌了口水:“具体,你可以问问爹爹啊,爹爹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自然知道的比较多。他跟你说或许也更明白,唔,燕叔叔也是。”
唉,跟一个十岁的孩子解释这种大道理,真的有点……虽然古代孩童都早熟,花无缺更是,但是那些东西都是需要自己经历过之后才能明白的,看看一旁的凌瑞,也是满脸的迷茫,不过……这位还不如花无缺成熟呢,更不要指望他明白了。
“小鱼儿,无缺叫我义父,你也别燕叔叔了啊。”燕南天豪爽的声音传了进来。
“唔,倒是我的疏忽了,义父!”我从善如流的改口,燕南天是江湖上的标榜啊,就是说出他的名字江湖中人都要敬上三分,这么好的靠山,不套近乎对不起自己啊。
“好好好,你这孩子,倒有几分见地,有意思,江湖上的事情还不就是那样,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无缺你也不要想太多,小鱼儿自小和恶人谷中的人混,看到的事情自然多,你这些年被关在移花宫由邀月和怜星教导,自然是不能比较的,以后行走江湖自然会积累经验。”燕南天没有解释什么反而劝花无缺不要多想。
唔,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燕南天在说到邀月和怜星的时候,有些不满?
“知道了,义父。”花无缺乖乖的回答道。
我耸了耸肩,这样最好啊最好,刚才我是抽风了,才会说那么多。好吧,我是不希望花无缺将来也仇视恶人谷,毕竟……阿玉还在那里的。
其实我一直好奇,江枫要带我们去什么地方,后来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结果江枫告诉我是要去移花宫。我想了想,也对,毕竟邀月是我娘啊,找到孩子了让当娘的看看也是正常的,只是……每次想到这个事实,我都有些做梦一般的感觉……
其实我一直都想问,江枫是不是入赘移花宫了……反正邀月不可能外嫁的,这么一想,好像只有江枫入赘才有可能了。每次想到这里,我都对江枫保持着特别的佩服,邀月那个母老虎啊……不过,原著里那个母老虎是因为得不到所爱,如今得到了所爱的还是母老虎么?看看花无缺,唔,就算不是母老虎也不是什么温柔贤惠型的。
一路上,没有什么时间游山玩水,用江枫的话说就是以后总有时间的,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先赶回移花宫比较好。唔,估计是已经传信给移花宫了吧,怕慢了回去邀月让他跪搓衣板么?可怜滴娃。
不管怎么说,紧赶慢赶,终于还是在半个月后赶到了移花宫。不得不提一句,凌瑞那个臭小子,以家里也让他多走走见见世面为由,也是硬跟了来。本来我有点烦他,但是一想,移花宫那个地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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