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你怎么不说话?”
无奈……“当了我的亲亲娘子之后,只要是凤府的人,不都全归你管?”
凤霖执意要尝到阿鸾的甜美,说话的同时,大掌悄悄爬上她浑圆的,另一只则潜向她温热丝滑的大腿内侧。
阿鸾怎会不明白他眼里的炽热是为了哪桩,配合地用手揽住他的肩头,双腿主动张开,迎进他火热的大掌。“连你也归我管?”
“当然,小凤凰,我想要你……”
当他的唇滑下她的嘴角向颈间移动时,她顺从地仰起颈子,让他能尽情tiǎn_shǔn她细嫩的雪肤,“嗯……那绣谱呢?”
他将包覆住她丰的衣襟拨开,扯下丝薄的小兜儿,见她不专心,用齿轻咬了下她粉嫩挺翘的蕾,惹得她瑟缩了下身子,娇吟不断,“啊……嗯……别……嗯……”
“绣谱你已经看过了,就是放在库房架上的那些绣件,咱们凤家的绣谱不是用纸笔书写的,以后,那些都归你所有,将来,再由你传给咱们的儿媳妇……小凤凰,现在你能专心应付我了吗?”
为了能得到她全心一意的投入,他索将她想知道的事交代清楚。
阿鸾因为凤霖的正经及按捺轻笑不已,“我本来就很专心,我是故意逗你的!”
“我的小凤凰学坏了!”
凤霖将阿鸾放倒在床榻上,旋即伏身而上,在这花开灿烂、芳香四溢的天井下,带着她坠进情欲激狂的欢美境地里……
丹凤朝阳完成了!
不过因为在后期缺了阿鸾这个能手,完成的绣幔虽然美丽,但就是缺少了那么一股灵秀之气,尤其是这幅绣幔灵魂所在的凤眼,更是稍嫌配色不,而显得驽钝呆滞。
但是看在其它人眼里,这幅丹凤朝阳还是称得上是佳作。
为了能给福姊行动的可乘之机,凤霖在评绣宴举办的这一天,放了全绣坊大假,让王福领着所有的绣娘一起到凌宵中街参加评绣宴,只留下以被惩处名义调到库房的阿鸾留在绣坊里。
终年不曾停工的绣坊,今日寂静无声,毫无人员走动。
不到午时,随着王福出门的福姊如凤霖预料地折返了,与她一起踏进绣坊大门的,还有三名看起来就知绝非善类的彪形大汉。
领着三名彪形大汉,福姊脚下毫不犹豫地朝偏院前进。
到库房门前,她使了个眼色要他们退到墙边,然后抬手敲门,“阿鸾!阿鸾!你在里面吗?”
“是谁呀?”阿鸾在库房里扬声响应福姊的叫唤,在凤霖及红绶后头的示意下,上前准备应门,“就来了……”
听到阿鸾的回答,福姊眼中满是兴奋的光芒,“阿鸾,是我,福姊……”
回头瞥见凤霖、捕头还有五名捕快全都各自寻到掩护后,阿鸾深吸了口气,让笑意跃上脸颊,才佯装镇定地推开反扣起的门闩,将门扉给拉开,“福姊?你怎么没去评绣宴呀?”
“大家都出去了,我想说上你这儿来看看,你不是说这里有很多漂亮的绣件吗?可以让我见识见识吗?”福姊不让阿鸾跨出门槛,伸手将她往里一推,同时也跟着跨进房来。
“可是,没有爷儿的允许,我不敢做主,不然我等明儿请示爷儿以后,你再来看,好不好?”阿鸾装出为难的模样,委婉地拒绝福姊的要求。
“别!你上回惹得爷儿处罚,他气都还没消呢!你别去自讨没趣了,反正你不说出去,也没人会知道我进来看过那些绣件呀!”福姊拉着阿鸾游说着。
“可是……”没想到这句迟疑的话一出口,就惹得福姊突然变了脸色。
福姊用手紧抓住阿鸾的手腕,力道之强,让她忍不住痛呼出声,“啊!福姊你怎么……”好吃疼地皱起眉头,另一只手自然地伸过来欲推开福姊的手。
福姊用力将阿鸾的手拉起,不再费神表现出完美的温柔表情,眼中满是冷的残暴,“你非得将我的耐磨光吗?你为什么就不痛痛快快地答应,替咱们俩都省点儿事?这是你选择的……”
她偏过头,朝外高喊了声,“进来!”
“福姊,你是怎么了?这是干什么?快放了我,我被你抓疼了……”阿鸾心里残存的一点希望,被完全打碎了。
福姊没空理会阿鸾,紧紧抓住阿鸾,不让阿鸾挣脱她的掌心,待三名大汉闻声进来后,厉声向他们交代,“进去搜!记住,动作留神当心点,别弄坏了珍贵的绣谱,听到没?”
“是!小夫人。”原来这三名大汉是雅京绣坊的人,应声后,各自散开搜寻凤云诱谱去了。
福姊看着他们四处翻箱倒柜,又出声叮咛着,“仔细点儿,留意有没有夹层!”
看着熟悉的面容、陌生的气质神态,阿鸾眼中难掩伤心,“福姊,你这是做什么?”
就快要拿到筹谋以久的绣谱,期待的紧张让福姊一时忽略了阿鸾的平静,直到听到阿鸾的声音,福姊才猛然回过神来,这才记起手里还抓着阿鸾呢!“我不叫福姊,我的本名叫作周岑岑……”
说到一半,她才发觉阿鸾不但对她的转变毫无讶色,更是沉稳得超乎寻常该有的反应,“你为什么一点也不害怕?”
话一出口,她同时发觉本来充斥着翻箱倒柜声响的库房内异常安静,强烈的不安让她迅速地回过头察看三名手下的动静,“怎么……”
一回头,她呼吸一窒,不敢相信地看着被六名捕快制服的手下以及迈步朝她们走来的凤霖,“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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