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包的外卖已经完全冷掉了,我丢掉外卖,煮了面条,烧水的时候想回房换衣服,却闻到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熟悉香味,我在原地站了很久,不住的想,她到我房间来干嘛了?
尤昵退学了,为了不那么明显,我没有跟着退学,但实习的时候还是靠着自己的努力进了顾氏。
之后的日子我多半都是投入到工作中,单路没有催我,我也就不着急做什么。
尤昵确实戒心很重,即便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但和她单独相处的时间从来没有超过两个小时过。
不过我还蛮喜欢她的,因为她很像单路,简直是缩小版的,刚出社会的小单路。我总会拿她跟单路比较,她比单路可爱,比单路单纯,比单路……干净。
我想,如果不是她早早结婚了,我恐怕真的会喜欢上她。
之后计划慢慢实施,有单路帮忙,事半功倍。
越接近,我越分不清自己的心,到事成那一刻,我居然心软了。
我去问单路,顾晓把她捉哪去了,单路望着我,笑着问:“真的这么喜欢她?”
也许没有,但那一刻我说的是喜欢。
我知道这年里她丈夫死了,她继承了所有遗产,但那些她玩男人的传闻也没有间断过。
我唯一不解的是,为什么她要约我用晚餐,又和尤昵打招呼。
她点点头,“我派人送你过去。”
我去救了尤昵,看着她对我又恨又依赖的表情,我觉得满足,又觉得心里很酸,空落落的。
我把她关了起来,用的是单路给我准备的公寓。
我不明白她当初为什么给我买下这栋公寓,直到顾晓来找我,告诉我一开始的计划是让我动手的,一旦得逞,她就会把我送到这里来。
但她那时候改变了主意,死活不愿意让我去做。
她为什么不愿意我来送死?
我不愿意想,我怕自己仍然抱有期待,然后又万劫不复。
我现在常常都会想起我冲进那间包房内的那一幕,最让我觉得痛苦的不是最先看到的那一幕,而是她最后看我的眼神。
最后尤昵还是逃走了。
我很恼火,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总是会对已婚妇女这么上心?
她来找到了我,我不明白她和顾晓都得到了她们想要的一切,为什么还非要和尤昵过不去呢。
但我越是劝,她就越不罢休,从国外追回了国内。
我给宁宁报了信,所以现在尤昵还在国外,她们一时半会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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