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返回以笑容,点了点头。
“这才对嘛!学弟笑起来才好看,别板着张脸了。那我就先走了,学弟再见!”
“再见,学姐。”李知返回,电梯关上门的那一刻他终于无奈的叹了口气,脑子里不停的想贾临圻和邹沁雅的事情。
到十三楼后李知返满心失落的开门进屋,躺在沙发上。他按了按眉心,闭着眼睛想眯一会儿,但窗外越来越大的雨声吵的他闹心。他猛的起身走进书房,从抽屉里拿出一盒崭新的铅笔,拿起铅笔刀就削了起来。他从小就这样,每次不开心或者心烦意乱的时候都会拿着笔刀削铅笔。
眼看着半盒铅笔都快被削完,李知返把铅笔刀随便往桌上一拍,起身打算去洗个手。他这一起身,桌子边缘的铅笔刀正好被他碰落。在刀要落地的一瞬间,李知返本能的弯腰伸手一握,把它给接住了。只是那没收回去的刀子特锋利,直接把他的掌心划了个大口子。这伤口说深也到不是特别深,就是这条道子很长,流了不少血。
李知返在卫生间冲了半天伤口,这血还像流不完似的一直在流。他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能处理伤口的药,雨伞也没找到,就用纱布随便缠两下手,冒着雨到小区对面的诊所去处理伤口。
在李知返跑去诊所的路里,好几个人向他投来看神经病一样的目光。一个浇的跟个落汤鸡似的,手还一直滴血的神经病。
跑到诊所,李知返轻轻推门而入,里面有两个打吊瓶的病人朝李知返看了一眼,其中一个对着里屋喊了一声。
“耿大夫,来人了,手上全是血!”
“来了。”里屋的耿大夫应声,走了出来。他看了李知返半响,才继续开口,“坐着就行,手伸出来我看看怎么了。”
李知返把手递了过去,手上的纱布被拿下去的时候有点疼。
“怎么划了个这么长的伤口,还好伤口不是特别深,不用缝针。”耿大夫边说边起身去拿消毒工具,“一会儿我给你的伤口止下血,消消毒,疼的话就忍着点。”
“知道了。”李知返答,然后看了眼此时来电的手机,“怎么了?”他接通电话问。
“哪呢你”
电话里传来季寥懒散的声音,李知返都想象的到季寥说这话时漫不经心的模样。
“不去了。”
“咋了?撸串儿都不去,就是我和老贾家楼下的那家!”
“不去了,雨下的太大了,不想去。”
“这雨来得快估计去的也快,一会儿就能停了!再说了边听雨边撸串儿,多惬意啊!一会儿我再把老贾叫上,咱们喝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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