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安室透纠结了一会儿,总觉得他们的手续不适用池非迟的情况,“等公安委员会的结果吧,当时需要准备什么,他们会说的,对了,你在组织里的代号是……”
池非迟从桌上购物袋拿出一瓶raki酒,“要尝尝吗?”
“好,我只是听说过,还没喝过拉克酒,”安室透失笑,“我没什么事的时候,也会一个人喝酒,想试试能不能从中找出被命名这个代号的原因。”
“找到了吗?”池非迟去厨房拿杯子。
安室透想了想,“不确定,或许是口感,或许是历史,或许是别的,不过男性是高度烈酒,女性的度数不会太高。”
“要加矿泉水吗?”池非迟拿了两个杯子和一瓶矿泉水出来。
安室透点头,“我怎么都行。”
“如果是口感,raki的意思大概是奇特,也可能是提醒我该吃药了,”池非迟神色平静地倒酒,加了矿泉水,将酒水晃成白色,“如果是颜色,代表可以变化。”
该吃药了?
安室透一头黑线,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脸色变得有点微妙,“味道确实奇特,不过茴香酒好像都是这个味道,要说是变化,或许是因为顾问会易容术……”
“如果是放在所有酒里……”池非迟顿了一下,“跟其他酒都搭不上,只跟矿泉水做伴。”
“单独行动?”安室透思索着,“不太可能,或许是让你保持明面身份的干净,需要的时候再进行变化,raki是两个颜色的,可以说一个清澈,一个浑浊。”
池非迟觉得安室透这通分析有道理,“或许是,我提出过换代号,不过那一位没同意。”
“换……代号?”安室透有点懵,他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说跟boss提出换代号的。
“你自己看。”池非迟用手机登上邮箱,递给安室透。
邮件保存到昨晚的,从那一封开始,一直到池非迟承认自己是七月,再到代号。
安室透看着看着,皱起了眉,“有点问题……”
池非迟喝着酒,等着安室透解释。
“那一位没告诉你组织的一些规矩,贝尔摩德说了吗?”安室透问道。
“没说,感觉她就是来玩的,”池非迟顿了一下,“顺便带我。”
“组织的核心成员,都是酒为代号,”安室透道,“理论上来说,是平级,不过手里的权利不一样,负责的事也不一样,我是负责情报搜查……”
“这一次对我的调查,你好像一点都不知情。”池非迟道。
“嗯,完全不知道,”安室透思索着,“组织里也没有风声,我有空去探探组织狙击手的口风……”
“不用探了,别乱动,”池非迟分析道,“不太可能是你被排除在外,狙击手知道任务是什么,但未必知道为什么这么做,我这么说你应该明白,或许是一个‘狙杀从窗户离开的人’这样的指示,因为我发现,皮斯克好像不知道我是不是组织的人,证据我没有,是相处下来的直觉,知道全盘计划和我是新人的,大概只有贝尔摩德,如果要确认,还是由我去,毕竟是与我有关的,你贸然打探关于我的消息不太好。”
“那就不用了,”安室透又道,“我继续说,其实每个成员都有固定的活动区域,没有指示不会到处乱跑,那一位和贝尔摩德都没告诉你,对吧?”
“也就是说,我可以自由活动。”池非迟总结。
安室透点了点头,低声道,“目前我知道的,可以自由活动只有贝尔摩德,你也可以自由活动,或许是为了让你维持明面上的身份,或许是让你发挥易容术的作用,也或许是准备培养为心腹,也或许都是,毕竟你是那一位亲自联系的,现在的关键是,接下来他会怎么做……”
“故去之者纵之,纵之者乘之,”池非迟神色如常道,“如果要摧毁一个人,那就去放纵他,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祸,等到他留下把柄的时候,便可顺理成章地控制他。”
“你还真够冷静的……”安室透有些哭笑不得。
“这不是有公安配合吗?”池非迟反问。
“还是不能太过,”安室透斟酌着道,“日本境内还好,国外我们干涉不了太多,如果那一位真的打算培养一个新的心腹,在你风头太盛或者权势太强之前,必须撤出来。”
池非迟点头,这个道理很简单,就像是那句话——‘三年之后又三年,再不归队,老大死了我就成老大了’。
如果在组织里做了太多坏事,风头太盛,他想撤也撤不回来。
就像琴酒,哪怕琴酒是某国卧底,最后免责条款也没用,那就真的绑死在组织那条黑船上了。
不过,这也有个期限,至少一年内,他做得再过,也不用太担心。
至于一年后,组织还能不能存在都是个问题。
也就是说,他根本不用担心这些,努力获取信任就行了。
之后,安室透又跟池非迟说了一些卧底的事。
有的卧底进入某个势力,就是为了巩固另一个卧底的地位,不过安室透在组织时间久、站得稳,池非迟前景好但也是萌新,最好两个都钉稳在组织。
那么,两个人只需要在必要时情报共享就行了。
“就算是我出了事,也不要妄动,别被拖下水,”安室透像对待萌新一样,耐心嘱咐,“至少要留一个在组织,目前尽量减少联系,找时间我会离职,拉开距离,以后任何一个出了事……”
“你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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