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南宫回来了。“章大人毒发,还好我们去得及时,命保住了,不过……”
“怎么了?”李弋早料到这事没好。
“不过人废了,以后都别想站起来了。”南宫道。
“嗯,他自找的,着人救治吧。”李弋起身搂过纪荀。“纪郢,我警告你,鹿霄要是在你这有个万一,别怪我不顾情面。你若真不想要他,等他伤好了我自然有胜你万倍的青年才俊介绍给他,不会让他缠着你,这一点你不必再担心。”
“我要,我要他,这事我会自己理清的。”纪郢知道李弋说得出做得到。
“就信你这一次,你哥哥累了,我要去哄他休息,你自己的人自己照顾好。”李弋搂着纪荀便走,纪荀有些不放心,频频回头看。
大夫嘱咐了许多要注意的,不能受冷,忌生荤之类的就离去了。
纪郢守着鹿霄,冷静下来之后越发的自责,自己怎么就气迷心窍,那样说他,还记得初次抱他时,他那怕得要死还死撑的模样……
纪郢靠在床边迷迷糊糊睡着了,再醒过来却见床上空无一人,桥楼上刚打二更,纪郢推门要去找,又险些与门外的鹿霄撞个满怀。
“你上哪去了?”借着烛光,纪郢看到鹿霄胸口上的血迹。
“去偷情了,被j-i,ng壮的侠客伺候好了才回来,你还让不让我进屋?”鹿霄哪里都好,就是嘴贱。
纪郢一愣,使劲把火气往下压了压,侧身把鹿霄拉进来。
“你还有伤,先休息吧。”
鹿霄进屋把手上的东西往墙角一扔,纪郢只顾着担心他的伤,也没在意。
鹿霄躺到床上,常常舒了口气,低吟之声极近魅惑撩人。“还是练武的够劲,比你强多了。”
纪郢额上青筋直跳。“给我看看你的伤。”
外衣上的血不多,纪郢没料到鹿霄里衣上已经是鲜红一片,里面的纱布更是完全被血浸透了。
“你这是做什么去了?”纪郢急忙给他止血换药。
“都说去偷情了,你要不要亲自检查一下。”鹿霄只是孩子气的想看纪郢会不会吃醋。
“别再气我了。”纪郢利落地给他包扎好。
“你会生气吗?”
纪郢钻进被子里,抱着鹿霄有些微凉的身体。
“咱们和好吧。”
鹿霄不答。
“你一会fēng_liú成x_i,ng,一会有情深似海,我真的很难分辨。可我知道很多事情都是你故意气我的。你不会跟任何人偷情,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都会害怕。”
“我没怕。”鹿霄抢道。
纪郢沿着鹿霄的小腹向下轻抚,鹿霄本能一颤,想躲。
“我不知道是什么伤害过你,也不知道你又有怎样的秘密,你不愿说的我都不逼你。不过请相信我,我白天的话都是因为嫉妒,都是胡说八道。当初我确实怕你接近李弋,却不是因为哥哥,而是因为我喜欢你。我抱过你,就会负责到底。”纪郢道。
鹿霄听着,没说什么,只是深吸口气,闭起了眼。
“我没想甩了你,我看到那个章大人亲你,我真想杀了他,可我不能那么做,我甚至想要不要在御史台帮忙的时候偷偷塞两张弹劾他的奏章在里面。”
鹿霄听罢咯咯笑起来。“你没机会了。”
“你那般在意他吗?不对,你在意他怎么会给他下毒,你又想气我?”
“我已经杀了他,人头就在墙角里,你要是不怕,就去看看。”
纪郢一惊,看向墙角的包袱,确实是人头的形状,就有几分害怕。
“怕吗?我是个刺客。镇国公长孙五岁被人拐走,十二才找回来,我被整整训练七年,冒充鹿霄来到昶萌,他们要我接近贺青,然后杀了他,他们以为我被拐走的时候太小,不会有印象,可我偏偏就是记得,我不用冒充鹿霄,我就是鹿霄,我甚至记得四五岁时与贺青嬉戏的场面。后来我和贺青联手杀了素仑那个组织里的所有人,我自由了,可真正的刺客哪有自由的时候,当我得知章大人的人头值五百金的时候,我就又忍不住了。”
“我努力读书,赚钱养你,你别再做这样的事了。”
“你是真的喜欢我吗?不会过几天又把我冰在一边吧?”
“为夫错了,娘子原谅为夫这一次行吗?”纪郢伸出手轻轻抚摸鹿霄的脊背。
“谁是你娘子。”我也是堂堂男子汉好不啦,不信比划比划,让你一手一脚的。
“娘子,你就是我娘子,以后不准你再跟我以外的人亲近,喝酒下棋都要有我在。”纪郢一口气说出来。
“你说我怎么就爱上你了呢。”鹿霄更是哭笑不得。
“现在后悔来不及了,将来我做官,我会争气的,求你嫁给我吧。”
“你是认真的?”
“嗯,现在定下来,以后谁也别猜忌谁了,等我自己能另开府邸,咱俩就成亲。”
“这可是你说的。另开府邸你就娶我。”
“嗯,我说的,以纪姓起誓,决不食言。不过你要收收你的fēng_liúx_i,ng子,我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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