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您不喜欢我吗?”纪荀问。
“你确实很让人心动。”李弋抓着纪荀的手放在自己的腿根,纪荀一惊。“你看,寡人也是有感觉的。可这远远谈不上喜欢。即便给了你封号,采侍也好御侍也罢,你最终也可能被冷落在某个角落直至终老,你可想好了。”
“那纪荀可否有一不情之请。那太仆寺少卿卫昌言是中安王的人,日后是否可以将此人赐于我处置。”
李弋点头。世上没什么比手刃仇人更痛快的了。
纪荀站起身,李弋以为他想清楚了了,便转而考虑今夜该去哪位妃嫔宫中。
李弋是个在“情”之一字上极没安全感的大王,几乎每一次的婚姻都有着与“情”无关的意义,那些女子都代表着一个大家族的支持,自从唯一一个单纯想要个家的嫦淑妃亡故之后,李弋就越发的自律,不是他不好色,而是如今的后宫让他到尽胃口。
正在胡思乱想,忽觉腰侧触上了什么温软的东西。竟是纪荀趁李弋走神解开了李弋的腰带,正在隔着丝绸里衣在亲吻他的窄腰。
“噢,你这妖j-i,ng。”李弋没有说谎,他对这个明艳的少年是心动的。
纪荀也不说话,只是温柔的拆解这繁琐的龙袍。李弋将他拦腰抱起,放到一旁小榻上,“这是你离开的最后机会。”
纪荀翻身将李弋压在下面,急切的解着衣扣,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的决心。
“明明是要服侍寡人,你怎么好像个急色鬼?”李弋坐起身拉住纪荀的手。“还是寡人来吧。”
李弋轻巧的除去纪荀的学袍,解开他的里衣,轻吻他的锁骨,这套动作行云流水,温柔非常。
“大王……”纪荀自己做着欢好的准备,眼中水雾弥漫。
“不穿衣服的时候,你可以不用一口一个大王。”
两人缠绵许久,已是坦诚相见,只是到了最后一步,竟都有些犹豫了,纪荀虽被教过许多次,但是真的做,他也是毫无经验又羞又怯不敢主动,李弋还不如纪荀,他是完全没想过这男孩子该如何燕好。
最后还是李弋忍不住了,说:“不如……你考虑好了咱们再继续。”他是打死都不愿承认自己不会的。
“不。”纪荀紧紧抱着李弋的肩膀,下巴抵在他肩上,缓缓坐向李弋的腰腹。
“疼吗?”听说很疼,李弋抚摸着纪荀的脊背,感觉这孩子抖得像片秋风中的叶子。
纪荀摇头。
李弋看他已经疼白了的脸,就有些心疼了,轻轻吻着他的脸颊,“你的r-u名是什么,寡人疼爱你的时候该叫你什么呢?”
“荀儿,爹娘都叫我荀儿。”纪荀见李弋忍得全身肌r_ou_都绷起来了,还在轻抚着他的脊背,不由心中泛起丝丝甜蜜。
“荀儿。”李弋看着纪荀眼中yù_wàng早已泛滥成灾。
纪荀强忍痛处挪动了一下腰身。此时此刻,任李弋是个圣人也只剩下本能了。
次日清晨,昶萌大朝。在昶萌,大臣有本章可卯时至辰时送至御书房,三日一次朝会,九日一次大朝,即便没什么大事也有些各个州府的奏章。一折腾就是一个上午。
回到久安殿,小书房里的纪荀连动都没动过。
“今日不是太学年考的第二天吗?你们怎没叫他。”李弋早朝走得早,御前掌事宫女是陶瑞,陶瑞向来稳妥,李弋也就没嘱咐她。
“回大王,您瞧纪荀这情况还能起早去年考吗?好在属下道了个谎把纪郢送去太学了,不然两个都得被太学退回来。”陶瑞和李弋说话一般不会说“回大王”,但凡她带着这三个字,必定是及不满。
李弋自知理亏,吩咐陶瑞去准备些清粥小菜,务必香软可口。
“荀儿。”李弋拍拍纪荀的肩膀。薄被下的身子未着寸缕,果真是一动也未动过。
“荀儿?”李弋伸手进被子里,竟是一片冰冷。
李弋这才想起,这里是小书房,紫藤榻上没有铺盖,夏日里自然清爽宜人,可眼下是冬天啊!
“荀儿。”李弋急忙用被子把纪荀包好,抱出书房,又想起自己的卧房里还住着个鹿霄,只好把纪荀抱回他自己的房间。
“陶瑞,陶瑞,传御医。”
“大王,恕老臣多言,这孩子有再大的罪过也不必罚得这样狠啊。”今日当值的是崔御医崔卜,崔卜见过三朝皇帝了,更是看着李弋长大的,不像昨天的张御医那般战战兢兢。
李弋坐在一旁不知道该怎么搭话。
“依您看,可有大碍?”陶瑞问。
“疲劳过度又着了风寒,怕是要歇上几日了。”
“有没有什么好药,能让他好的快些,今日已经误了年考,明日再不去,这孩子怕是要被太学除名了。”不满归不满,陶瑞到底还是向着李弋的,久安殿的人被太学除名,做大王的脸上也不光彩。
“知道太学要年考还让他整夜站在外面,你们是罚他站还是罚跪?”崔卜说着就要掀被子去看纪荀的膝盖,却被李弋一把按住。
“罚站,是罚站,此事是寡人疏忽,您捡些好药,快别耽误了。”
“是啊,崔大夫咱就抓点紧吧,纪荀身子骨弱,别再耽搁了。”陶瑞扶着崔卜往外走。
“他就是纪荀?”崔卜回头看了一眼。
“怎么了?”李弋抬头,有点不解崔卜怎么会认识纪荀。
“大王,您还是自己跟宋尚书解释纪荀是怎么没去年考的吧。”崔卜没头没尾丢下这么一句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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