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其实我今天来,也是想和你说这句话。”
她的唇角仍旧是微微上扬着,露出有着恰到好处的弧度的微笑。
“俪贝卡,你……”
“游戏,你我心知肚明,这所谓的婚礼不过是一场冠冕堂皇的交易,所以请不要说那些祝福的话。”俪贝卡打断王弟的话的声音很轻,但是也很坚决,“我也并不想从您那里听到这样的话。”
她轻轻地说,“无论如何,我很高兴能在埃及遇见你。”
她微笑的唇角隐约颤抖起来,但是她似乎是想竭力控制住这种颤抖,于是那上扬的弧度就成了一种可笑的痕迹。
“还有……对不起,王弟殿下。”
游戏张了张唇,他还想说点什么,最后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
再看了对面的金发少女一眼,他转身离去。
后面那双天蓝色瞳孔一直看着他,他知道,他提醒自己不能回头。
他的脑子有些混乱,有很多零碎的片段一闪而过……蕾贝卡灿烂的笑容,被他欺骗的那个人注视着他的艳红色的圆形瞳孔,那给了他一耳光后却脆弱地哭泣着的俪贝卡……
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在踏出这里之前回头看了一眼。
金发的少女站在原地,保持着送他离开时的微笑。
她安静地站着,一动不动。
远远的,他看见阳光在她的颊上折s,he出一道水光。
静默一秒
他咬一咬下唇,抑制住身体想要走回去的冲动,离开了这里。
他很清楚。
如果知道自己宠爱的王弟和自己要娶的女人有关系,骄傲的亚图姆绝对难以忍受。
他不是怕亚图姆发怒,他只是怕亚图姆会因此而难受。
——对王来说,不会有比您更重要的人——
他知道,因为他也一样。
他的确对俪贝卡很不忍心,可是因为这种事而伤害到另一个他,那就不行。
——
日子一天天过去,过得很平静。
除了埃及王宫的侍从们随着法老王婚礼的接近而因为一些琐碎小事忙得团团转,并没有太多麻烦的事情发生。
年轻的法老王仍旧是和往常一样,专注于埃及政事之上,他看起来对自己所谓的婚礼并不关心,一切都推给了爱西斯大神官处理。
基本上,除了埃及的事情,大概也只有他的王弟能让他转移一下注意力。
年少的王弟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异常,这让有点担心王弟会因为觉得王兄被其他女人抢走而闹脾气的赛特大神官松了一口气。
唯一让他不爽的是,当他认真地跑去和爱西斯谈起这件事的时候,反而被爱西斯嘲笑了一顿。
“王弟殿下的独占欲才没有王那么强。”
爱西斯这么笑着对他说,“你还是等什么时候王弟娶妻,再来c,ao这份心吧。”
再过五日,就是埃及法老王的婚礼。
因为这本来就是和利比亚的一场私下交易,法老王看起来也不重视,所以婚礼规模不大,一切仪式也尽量简单化,与其说是婚礼,不如说就是一场稍微隆重点的王宫内部的宴会。
埃及没有打算邀请外国嘉宾,与之相反,为了防止其他国家破坏这个重要交易,婚礼的消息一直被隐瞒着,在王宫之中也只有内宫的那一部分人知道这件事,而且全部被下了封口令防止消息外漏。
爱西斯准备在婚礼前一天再向全国公布这个消息,这样一来,就算有人一心想破坏婚礼,匆促之间也没时间布置安排。
这一日,已是夜深人静的时候,难得较早的把政事处理完的年轻法老王躺上床。他靠着床头坐着,闭着眼长长吐了口气,然后揉了揉自己有点酸疼的右手。
“喵~~”
趴在王弟怀里欢乐地蹭着王弟的颈的小黑猫喵喵叫着,让年轻的法老王不快地睁开眼,一把拎起它的后颈皮将它拎起来,随手向外面一仍。
小艾玛在空中翻转一圈,被一名侍从熟练地接住。
已经对这种事情习以为常的侍卫按住喵喵叫着使劲挣扎的小黑猫,躬身退了出去,他得把这只小猫关好,免得它晚上又偷偷爬上王的床,黏住王弟。
亚图姆躺在床上,皱了皱眉,他还是觉得手有点酸,于是他又忍不住自己揉了一揉。
其实这种事直接喊侍女来做比较好,但是现在他想睡了。一直以来,凡是他睡觉或者快要睡觉的时候,都不喜欢别人靠近他。
他正犹豫着要不要喊人进来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酸疼的手腕被人使劲按了按。
一抬头,他就发现跪坐在他身边的王弟正在兴致勃勃地使劲揉着他的手腕,那表情感觉就像是在玩一个有趣的玩具。
如果按得不错倒也罢了,问题是他的王弟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方法,只是胡乱乱按,结果那种疲劳的酸疼感一点都没减轻,反而隐隐作痛起来。
年轻的法老王无奈地抬起手,不让他的王弟再胡乱折腾。
被他抱住的王弟盯着他看了半天,然后突然抓住他的手,掌心和他的掌心抵上。
很显然,先不说少年王的手要大一些,光是比手指的长度,都要比王弟长上一截,他有点好笑地看着他的王弟露出不高兴的表情。
手指扣起来,十指交握。
他握着王弟那只和他浅褐色肤色有着强烈对比色调的手,低下头,亲了亲那暖暖的唇。
年少的王弟睁着紫罗兰色调的瞳孔,用眼角的余光瞅着王兄的肩。
然后,另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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