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丹娜摊开四肢,绽放成一个雪白耀眼的“大”字:“……宝物,你弄死我吧……我是你的。”
我用拇指和中指拈著锐利的针:“扎你的大mī_mī头,好不好?”马丹娜柔媚地微笑:“好阿……别手软,用力呀!”我点头,手中的钢针一颤,针尖刺入黑色肉蕾。
“哦……喔!”马丹娜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母鸡,打嗓子眼儿里憋出疼痛的呻吟。我撒手,看著额角微微沁汗的她:“痛吗?”马丹娜眼波朦胧:“快,接著來……”她把针盒递给我:“宝物……我的乖宝物……”
我的右手又拈起一枚钢针:“听著,痛也不许叫唤!”马丹娜用雪白的门牙咬著红润的下嘴唇:“嗯……”我伸出左手,捏著另一粒黑mī_mī头,把它捏得变了形,然后右手的针很仔细地深入。
“唔唔……”马丹娜强忍剧痛,她的手指甲使劲地挠著地毯,还有两条泪氺像毛毛虫似的爬出眼眶。
但我的心里竟然没有丝毫的怜悯,相反,我喜欢熬煎女人,喜欢见到她們婉转哀啼的柔弱样子。也许世上的男人都隐藏著施虐的,而女人则巴望被虐。前者在過程中获得征服的快感,后者在過程中享u
被侵犯的喜悦。
我跪在马丹娜身旁,我的手掌掠過她的小腹,那里蓬勃著乌黑發亮的yīn_máo,像徵著女人的旺盛。
我记得马丹娜问過我:“宝物,我的yīn_máo是不是太多了?用不用我把它剃乾净?”我說:“不用剃。它很标致,让你看起來很健康。”
是的,马丹娜不但有一丛健康润泽的yīn_máo,还有一个健康丰腴的屄。此刻我弯腰垂头,向马丹娜的“黑毛大鲍鱼”荇注目礼。她的“鲍鱼”总是很饥渴的样子,一见到大就合不拢嘴--往外翻著红嫩嫩氺汪汪的肉。对比之下,她的大颜色偏深,像涂了一层青紫色的唇膏;十几根弯弯曲曲的黑毛点缀在两侧,为這个贪婪的平添了几分俏皮。
马丹娜的嘶哑嗓音在我耳畔响起:“宝物,我的屄好痒好痒,你赶忙操我一会儿吧!”我吃力地咽了口唾沫:“不!我有更好的法子……”
我拈起第三根针……针尖挑开,颤巍巍地對准了娇嫩的凸起。阿谁凸起叫做yīn_dì,是女人的快乐神經源,是最脆弱的兴奋点……马丹娜的双腿簌簌地發抖:“阿……不!宝物……不要……”
我手指一捻,钢针旋转著入肉,马丹娜發出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身子像虾米一般弓起。
我站著,居高临下,俯视马丹娜。
她泪流满面,鼻翼翕动……嘴唇咬得發青而脸色涨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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