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长大的黄瓜还能嫩,尾部带着没掉小黄花,就着井水洗干净, 然后切成条,可以跟土豆丝一起卷在j-i蛋饼里吃, 清脆又解腻, 最是适合酒后嘴里发苦的时候吃。
骆清尘把早餐做好后, 另外几人才起床, 看到桌上摆着的早饭时,魏瑾年神色有些窘迫,在别人家借住,喝酒也就罢了, 结果还醉成那样。
于是语带歉意的道:“不好意思,给你么添麻烦了。”
“不碍事,坐吧!”萧云恒招呼那两人坐下,又给几人盛了粥。
知道骆清尘不爱喝白粥,因此给他就只装了半碗。
热乎乎的米粥喝下去,胃里舒服多了,魏瑾年也想起了昨天那个话题,问道:“你们有没有想过自己开个铺子卖酒?”
“想过,只是现在家里酒也不多,而且如果开个铺子,家里就没人照应了。”骆清尘道,他们家的酒是自己酿的,而且制作酒曲,酿树莓酒这两样一定要隐秘,只有在家里做他们才放心。
这里是他们的根本,去镇上开铺子的话,就怕会顾不及这里。
魏瑾年闻言笑道:“找个掌柜的就可以了,你们这里到镇上又近,不放心的话,隔几日去看看,查下帐就行了。”
接着又道:“你看我家的店铺,我也没有一直守着啊。”
这个方法骆清尘也有想到过,只是如果要做的话,前期至少得亲力亲为才会放心,这样一来必然要投入不小的j-i,ng力。
于是他道:“等秋后把地里的庄稼收了再做打算吧。”
知道他有自己的打算后,魏瑾年也就没在多问了,只是道:“到时候你们店铺开张的时候,记得通知我,我得来凑个热闹。”
这还没影的事情,就说要来凑热闹了,骆清尘失笑道:“行,到时候通知你。”
虽然魏瑾年在这里不是太方便,但是家里前段时间酿下的两缸酒已经到了一定要蒸的程度了,要是这两天再不蒸的话,就得坏了。
不过蒸酒不比前期酿酒,就算外人看了,也学不去什么。
因此饭后骆清尘便把工具都拿了出来摆上,准备蒸酒。
魏瑾年也算是比较乖觉的了,知道他们要蒸酒,就连伙房都没去,一上午都在院子里,窝在躺椅上晒太阳。
因为蒸酒有热水,安然就在旁边洗他们主仆两人昨日醉酒后睡过的被套床单。
蒸酒这种事情急不来,必须得小火慢蒸,因此两缸酒,蒸到下午才蒸完,中午几人也只是随便的吃了一点东西果腹。
或许是昨日哭过一场的缘故,魏瑾年今日看起来要比之前平静得多了,不是那种故作无事的平静,是真的放下了的无所谓。
上午懒洋洋的在院子里晒了一上午的太阳,下午吃完饭,见萧云恒他们还在忙,就自己找了把剪子,又拿了把小锄头,给院子里花园除草修剪。
蒸完酒后,骆清尘跟萧云恒就在院子里清洗工具,因此听到有人在敲门的时候,便是由安然去开的门。
能来他们家的,必然是跟他们认识的,因此两人手上动作也没停,只是分出一抹注意力给到门口那边。
只听门“吱呀”一声被打开,然后听到安然惊讶道:“陆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来人并没有回答他的问话,而是借机侧身走了进来,他们这时才看清楚,这个陆公子就是之前来他们家拜访过的那个陆铭熙。
骆清尘见状便擦了擦手,站起来问道:“陆公子,有什么事吗?”
其实从刚刚安然喊的那一声陆公子,他就已经猜到了昨天晚上,安然所说的那个陆公子,就是眼前的陆铭熙。
跟魏瑾年解除婚约的那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想要找一个比他更好的,钱那方面是不太可能了,那就只能是权,而这一点,陆铭熙应该很符合标准。
这一次陆铭熙没有像上次那样拐弯抹角的找借口,而是直接道:“我找瑾年。”
他这么直接了当,骆清尘反倒不好多说什么,于是指了指那边正在给一株不知名的花修枝的魏瑾年。
陆铭熙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到人后,跟骆清尘点了点头算是致谢,然后大步流星的朝魏瑾年走了过去。
其实在他刚进院子的时候,魏瑾年就已经知道了,只是看了一眼后,就又低头开始给花修枝。
那边距离他们水井这边有些远,两人说话的声音又低,骆清尘听不真切,只能从两人的动作神情里看出,魏瑾年似乎并不是很想搭理陆铭熙。
不过那边既然没发生什么冲突,骆清尘也就没在关注,不管怎么样,那终究是他们两人自己的事情,他这个外人也c-h-a不上话。
哪知陆铭熙在这里一呆就是一下午,晚饭也是厚着脸皮在这里吃的,估计要不是因为骆清尘他们家房间不够,他都要赖在这里住了。
只是魏瑾年似乎并不领情,晚上临睡前还问萧云恒,这个时候有没有什么好玩的,特别一点的,要不要明天一起去玩。
乡下哪里有什么特别的好玩的,于是萧云恒道:“这个季节也没有蘑菇可采,就前面那条小溪可以钓鱼,再沿着小溪往上游走几里路,山涧里应该有溪螺可以捡。”
“那我们明天就去捡溪螺吧。”魏瑾年道。
这一听就是怕陆铭熙明天再过来堵人,想要避开,不过骆清尘他们明日里也没事要做,他要去捡溪螺那就一起去吧,于是萧云恒道:“可以。”
第二日几人都早早的起床了,还在魏瑾年的要求下,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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