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天大的冤枉,”他笑着喊冤,“我是情之所至,实话实说,可能让我动情的只有一个你,看到你才能随口说出这些话,怎么去哄别的女孩子开心?”
温雨瓷忍不住扑到他身上晃他,“明明说的这么好,越来越难相信你了!”
顾少修大笑,伸手将床头桌上一个东西拿到温雨瓷眼前,“送你的,喜欢吗?”
是个精致白色小钢琴,温雨瓷将钢琴盖打开,一个女孩儿从钢琴内部升起来,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女孩儿穿着一身白色的公主裙,头上戴着一个公主冠,公主冠的精致奢华程度可以媲美真品,而女孩儿的面目脸庞竟与她有几分神似。
温雨瓷爱不释手,仰脸看顾少修,“定制的?”
“嗯,定制的,”顾少修指指女孩儿脚下的水晶台子,“这是我的手掌。”
简短的话,呵护宠溺之情却溢于言表。
那是他的手掌。
有他护着,她可以自由自在的轻舞飞扬。
她偎在他肩头,听着悠扬的音乐在自己耳边响了一遍又一遍。
小钢琴下还有一个小抽屉,温雨瓷缓缓抽开,里面躺着一根棒棒糖。
她怔了一下,大笑起来。
顾少修揉她的脑袋,“笑什么?”
她笑着钻进他怀里,“不是应该放戒指,然后求婚吗?”
顾少修:“……”的确如此!
百密一疏啊!
他扼腕兴叹:“我怎么没想到?”
温雨瓷洋洋得意,“我要是男生,追女生保准一追一个准儿!”
顾少修很遗憾,“我现在再放还来得及吗?”
“当然来不及了,”温雨瓷将小钢琴放进顾少修手里,自己拿出棒棒糖,撕开糖纸,塞进嘴里,“说穿了就没惊喜了,而且没诚意!”
她调皮的笑着,粉润的唇瓣染了晶莹的糖色,更加诱|人,顾少修扶住她的腰,用力吻上去,掠夺她的甜蜜。
原有的甘甜裹了糖果的芳香,别有一番滋味,让他欲罢不能。
吻着吻着,身体便有了反应,有心更进一步,把生米做成熟饭,可想到她还伤着,现在想这事儿有点禽|兽,只能强忍着。
温雨瓷笑着推开他,“和你说件事。”
“嗯?”
“把我身边的保镖撤了吧,我听谢云璟说,你派在我身边的保镖被人偷袭打晕了,我惹上的人,只要他们想,他们手中的财富足以雇佣一整个杀手组织,你却不能排一队人保护我,敌暗我明,再以少敌多,万一哪个为我送了命,我一辈子良心不安。”
“我可以派一队人保护你。”
“我却不能接受,顾少修,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我以为你懂。”
顾少修摸摸她的脑袋,“让我考虑一下。”
“我坚持。”
顾少修叹息,“这样好了,我们各退一步,我让他们离你远远的,只负责通风报信,不负责出面解决,这样可好?”
温雨瓷沉默会儿,抬眼看他,“过了这阵子,你就把他们撤掉,我不想每天活在人的监视下,我会觉得喘气都不舒服。”
顾少修见她很坚定,叹息着妥协,“好。”
晚上吃过晚饭,温雨瓷早早回了房间休息,顾少修和谢云璟在客厅闲聊。
说了会儿闲话,聊到温雨瓷受伤的事情上,谢云璟问:“修哥,你打算怎么办?”
顾少修的性子没人比他更了解,看着温文尔雅,但别招惹到他身上,触犯了他的底线,碰了他的逆鳞,他能比谁都狠。
顾少修反问他:“那边现在什么情况?”
谢云璟皱眉,“说到这个我就奇了怪了,最近这几天,那个楚冠爵不知道发的哪门子神经,不知道怎么就和季诗曼勾|搭到一块儿去了,同出同进,勾肩搭背的,看起来亲密的紧,不知道里面有什么猫腻。”
“没什么好纳闷,”顾少修淡淡说:“楚冠爵对季诗曼肯定没安好心。”
谢云璟一头雾水,“修哥,什么意思?”
“楚冠爵看起来和瓷瓷势不两立,但其实他十分念旧情,有些人护短儿到变|态,我的人,我可以动,但别人不能动,谁动谁死。”
“修哥的意思是,楚冠爵就是那种护短到变|态的?”
顾少修点头,“他欺负瓷瓷可以,他不会允许别人欺负,这次瓷瓷在季诗曼那里吃了亏,他不会让季诗曼好过。”
谢云璟不爽,“嫂子的事自然有咱们管着,关他屁事!”
顾少修勾唇,“楚冠爵和我们不一样,他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很多事他做得出,我们做不出,他喜欢做就让他去做好了,我们在旁边给推波助澜一下,让这幕戏更精彩。”
谢云璟有点云里雾里,“什么戏?”
顾少修轻笑,“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男人对女人又不怀好意,还能有什么戏?”
谢云璟还是一头雾水,“那我们能怎么推波助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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