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却有些拘束,比起制度和规矩的束缚,她更喜欢自由和狂野。所以在追捕罪
犯时,她经常冲锋在一线,她的偶像便是那位冷面寒铁苏欣慧。
程庭芝解开短袖制服的纽扣,那硕大又坚挺的jù_rǔ顿时弹了出来,哪怕有胸
罩的束缚,依然迫不及待地出来想要透气。对于自己这对无数少女都梦寐以求的
jù_rǔ,程庭芝并不高兴,对她而言,这对jù_rǔ只是个累赘,为此她不得不经常用
裹胸布将那对jù_rǔ隐藏起来,否则很多行动都极不方便。
「唉,好像又大了点,再这样下去,不就和妈妈那样成奶牛了?」程庭芝托
着自己的那对硕大jù_rǔ,嘟囔着将手掌朝后伸去,开始解自己的胸罩。
由于常年练武,再加上从警校毕业后,程庭芝一直处于一线状态,所以比起
其他诸女,程庭芝的皮肤被晒成了健康的小麦色,也是别有一番风味。程庭芝刚
一解开胸罩,那对硕大白皙的玉峰便直接弹了出来,那乳峰顶端的红色蓓蕾,更
是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道魅惑的轨迹。哪怕双峰如此巨大,程庭芝的jù_rǔ依然极为
坚挺,如同大号的竹笋,又似火箭的弹头,顽强地抵御着地心引力。
而且因为长期困在衣服和胸罩里,没有遭受火辣阳光的侵袭,所以程庭芝的
胸部和肩头吊带部位,还保持着白皙的观感。和周围的小麦色肌肤,形成鲜明的
对比。
程庭芝将短袖制服和胸罩随手丢到洗衣篮里,然后伸手去解腰间的皮带和制
服长裤。而在浴室里手足无措的程庭树,却忽然看到了姐姐解开自己胸罩,然后
那对硕大玉峰弹出来,还抖了抖的场景。虽说隔着磨砂玻璃门,可那种让人口干
舌燥的场景,却足以让他荷尔蒙陡然上升,胯间原本已经安静下来的ròu_bàng,也竖
直如戟,仿佛在向程庭芝敬礼。
程庭树顿时看呆了,他从没有想到,自己的姐姐身材居然会这么有料。以往
虽说也和大姐朝夕相处,可是从小被揍到大的他,对于大姐的印象,始终停留在
暴力女,男人婆的方面,他还是第一次从女人的角度,去观察自己的大姐,没想
到对方的身材居然如此有料,比起风韵shú_nǚ万玉贞还要略胜一筹,更不用说赵晓
娟了。
可就是这个小小的犹豫,让程庭树错过了最后逃跑的机会。等到他反应过来
时,程庭芝已经将全身衣物脱了干净,然后草草裹着条浴巾,便拉开了玻璃门。
安静,死一般的安静!
程庭树和程庭芝对面而视,一个坐在小板凳上,一个站在浴室门口,就这么
安静地看着对方。程庭树敢说这个场景,他一辈子都难以忘记,哪怕若干年后,
他和大姐早就在对方身体上留下了无数自己的痕迹,程庭树提及这段回忆时,依
然胆颤心惊,难以忘怀,让程庭芝笑得花枝招展,直笑弟弟无能,然后气得程庭
树又撕开她下体的丝袜,将巨蟒捅入姐姐的白虎穴里,干得后者哭爹喊娘,连连
求饶。当然这是后话了。
冷汗顺着程庭树的额头流下,他嘴唇蠕动了半天,却没有说出半个字。反倒
是程庭芝,她现在浑身上下,只有条白色的浴巾,将jù_rǔ到大腿根部勉强遮掩,
按理说这种半裸的状态被男子看到,哪怕是亲生弟弟,毕竟成年了,都会有所害
羞或者遮掩无措的动作,可程庭芝却歪着头,露出一丝似笑非笑的神色。
程庭树一边挪着小凳子,朝着他自认为安全的地方挪去,一边鼓足勇气,吞
咽着口水赔笑道:「大姐,你洗澡啊?」
程庭芝似笑非笑地反问道:「你说我进了浴室,不是来洗澡,难道是来吃饭
的?」
程庭树只得赔着笑脸,从小板凳上站起,然后伸手对着板凳,说道:「那你
洗,你洗,我就先出去了。」
话音未落,程庭树就要小跑着离开浴室,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可是还没等程庭树跑到门口,程庭芝忽然妩媚一笑,这一笑非同小可,程庭
树的后颈汗毛顿时竖立起来,他双拳紧握,下意识地便要弓身防御,准备迎接下
一刻的敌袭。不过片刻之后,他便放弃了攻击。要是程庭树刚才出手,恐怕他就
得躺地上了。
程庭芝罕见地温和道:「别着急走啊,帮我搓个背!」
在那一瞬间,程庭树几乎以为是自己幻听了,他张开自己的嘴巴,用手指点
了点自己,问道:「我?」
程庭芝淡然地走到花洒前坐下,反问道:「这里除了你,还有谁?」
程庭树不知道对方葫芦里装的什么药,他试探性地问道:「大姐,咱们男女
有别,这样不好吧?」
程庭芝忽然歪着头看向自己的弟弟,她那种类似呆萌少女的模样,反而让程
庭树胆颤心惊,在端倪了许久之后,她才叹了口气,说道:「你我姐弟,也很久
没有坐下来,安安静静地相谈一番了吧?」
程庭树也是一愣,从姐姐上警校后,便很少回来,即使偶尔有假期,也待不
了几天便会离去。姐弟两个见面的机会,也是一次比一次少,姐姐程庭芝是心怀
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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