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赤的裸裸地恐吓与威胁,那人听了后,哪敢再讨什么说法了。他知道,不良的当官者,是什么事情都能够干出来的。跌跌撞撞、连滚带爬地逃了——没两天,就再也望不到那个人的影子了。
小谢里夫在他父亲无所不能地、最有经验、也最有能量的那双手地推动下,毫无悬念、轻轻松松地如愿以偿了,坐在了交通局的一个位子上。
真是“厨房有人好吃饭,朝里有人好做官”,有谢里夫这样一个伟大而掌握实权的父亲,小狐狸崽子日转千阶地扶摇直上。也有一些死鼻卡眼不开窍的,就是偎在那里不肯挪窝倒地方。谢里夫就找人陷害诬告,连踢带打地一通波浪,该靠边的靠边了,该走球的走球了。那上好的位子,也就一个接着一个地空出来了,也就被他儿子一个接着一个换着地坐上去了。
小谢里夫坐到了一个相当显赫的位子上去了,拥有的权力极大,所有的驾校与出租车都归他管。原来在一起鬼混的那帮小弟,又都聚到了他的身边,成立了一家运输公司。猪狗都不如的一些小痞子,聚在一起那还有好啊!他们平时吃的是打砸抢的那碗饭,哪个也不是心慈面软的善茬子。与权力有效地进行了结合,那种威力是惊天动地的,造成的灾难可想而知,也是惊天动地的。
得了势地凶狠的狐狸崽子,充分显示出了其的本性,把所有的线路都垄断了。说买好听一些,其实就是通过各种手段进行霸占。对那些给脸不要脸、不知好歹的,就用掌握权力的那把大手,死死地掐住那人的脖子,想动你都动不了。钱重要,还是命重要?这不用我来回答,根本也不是困扰着大家难解的问题。在法律像一张开腚纸地只对穷苦百姓起作用的社会里,你是爱财呢,还是爱命呢?抱着金砖跳井的那是傻瓜,都知道伸头就得挨刀,缩头便可以避祸的道理。在向前跨一寸就得死,向后退一步便可生的紧要关头,所有的线路经营者,没地方躺、没地方睡地全都退场了。人家也是很讲究的,还给你端来一碗安慰的“稀粥”来,不管里面有几个“饭粒”,你都得毫无怨言、毫不犹豫地喝下去。
接着,他们便向各大出租汽车公司下手了,稍有怫意,或动作稍加迟缓,肯定会给你送来一双“小鞋”,让你走也不得走,挪也不得挪。或是给你送来一股无法抗拒的“大风”,把你的“铺盖”吹得满天飞,让你躺也没地方躺,睡也没地方睡。
他们雁过拔毛地到处设卡拦路。过往的车辆,不管你是哪一种原因,出门的,办事的,探亲的,访友的……只要里面有除司机以外的其他人,一律拿下——车给你一通烂砸,人给你一通暴打,打死打伤多少,谁也数不清了。就连婚丧嫁娶的车辆,也不放过,除非交出一定额度的过路费。否则,喜事让你变成丧事,丧事让你变成更丧的事——成了彻头彻尾的官匪路霸,钱财也就是这样被刮起堆了。
外地来旅游的,都必须由他们公司出车,导游也必须由他们定。到了景点不加钱不让进,到了宾馆不加钱不给房门钥匙,强制你购买高价的假商品,吃高价的低档菜。不满意便拉着你到处空转,有屎有尿让你拉到裤子里,他也不停车。
这日,狐狸崽子们照常在路上守着,看见一个接亲的车队驶过来。像警察一样,以那种警察才有的熟练动作,向那车队一摆手,发出了停靠在一边的指令。那家是极为懂事与乖巧的,按照以往的惯例,足额地捧上了过路费。
狐狸崽子们见新娘子有几分姿色,起了淫心,找出各种理由,无论你磕头作揖地好说歹说,就是不肯放行。年轻气盛的新郎官,过来理论,劈头盖脑地就挨了一通棒子,被打倒在地,躺在了血泊中。狐狸崽子们把新娘子强行驾到自己的车上,开足马力,把喇叭摁得响响地,疯狂着扬长而去,抛下迎亲的队伍在那里哭天抢地。
天要作起来,便会有暴风骤雨;人要是作起来,那就会有祸事临头。正好卡西欧与菲比在此地经过,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气涌如山。心想,这样的恶徒不严惩不行,便急急忙忙地去找那帮小狐狸崽子。
所有的好事,都得由谢里夫的儿子过头道手续。此时的狐狸崽子,正要对那新娘子行qín_shòu之事。窗户一下子开了,他抬头还没有望明白是怎么回事,一只大手伸了进来,把其从里面拎了出去。
隔壁的那些狐狸崽子们,正等着排号捞好事那。窗户被一件东西砸碎,飞进来一个像猪槽子的东西来,一个旋转便把他们全都收了去。
卡西欧与菲比又把谢里夫等一帮老狐狸收走,送到了上一级的政府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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