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动一样。这种感动跟金钱和现实无关,纯粹就是一种心跳加快的幸福。
“蕊姐,你怎么了?”
李欣然看苏蕊坐下来就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一脸的茫然,完全没了平日里干练的样子,马上摇了摇她的胳膊,有些纳闷地问:“是不是睡傻了,怎么感觉魂都没了?”
“没什么!”
苏蕊如触电般地回过神来,见张文望向自己的眼神深邃而又有神,深得似乎让人就要陷进去一样,心里猛地一突想躲避,但似乎又有点舍不得那始终温和的柔软,感觉上特别地矛盾又特别地纠结。
“奇奇怪怪的!”
李欣然大剌剌地没察觉到好姐妹的异样,只当是苏蕊不小心走神而已。以前苏蕊就经常在说话时想着工作上的琐事,这种习惯性的走神倒也帮她掩饰心里的尴尬。
“睡得还好吧?”
张文也没看出苏蕊的异常,毕竟苏蕊也不是懵懂的小女孩了,即使慌张但也能掩饰得很好,一闪而过的矛盾马上被她习惯性的浅笑所代替。
“不错,那叫一个香呀!”
李欣然狠狠地伸了个懒腰,完美的曲线立刻吸引张文的目光。
李欣然懒懒地又是喜悦地说:“好久没睡得那么好了,头一倒像死了一样,连半夜诈尸的情况都没有,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得被火化了。”
张文已经习惯李欣然直爽的性格,心里也暗暗高兴透过昨天的玩乐和这两位大神的关系亲近不少,接着转头看向苏蕊,关切地问:“苏姐呢,睡那么晚不会是因为昨晚没睡好吧?”
虽然李欣然形容得很离谱,但细想一下倒也是贴切,确实两人也挺多年没睡得那么香了,只是苏蕊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被这小男孩一看,总有种心里发暖的感觉,不知道是因为他深邃的眼神总是让人迷糊得失神,还是因为他的笑容总是那么地亲切真诚,看惯了官场上皮笑肉不笑的虚伪,这时候一个真诚的微笑对自己来说特别地有吸引力。
虽然恍惚了一下,不过苏蕊还是马上盈盈地一笑,点了点头,有几分不好意思地说:“那倒不会,和欣然说的一样睡得很舒服。就是太舒服了才会睡过头,我好几年没睡过懒觉了,这还真有点不习惯。”
“呵呵!”
李欣然一向不是安静的人,立刻嘁嘁喳喳地说:“不过小文呀,说真的你们这里的环境真不错,空气又好而且还安静,这几年我们都有点失眠,难得有睡得那么沉的时候,我都有点舍不得走了。”
苏蕊知道李欣然的性格很豪爽,生怕她一高兴连两人的三围都会报出来,赶紧按着她的手没好气地说:“得了吧你,我看你是昨天吃撑了。人家这再好,和你有什么关系,难道你还想在这里买几块地种田呀?”
“似乎也不错!”
李欣然顽皮地吐了吐舌头,不过马上又是一副深恨痛绝的样子抱怨起来:“要是能开车来的话就好了,看这路程应该不算太远,但这路哪叫路呀,别说开汽车了,估计骑摩托车都会颠死了。”
李欣然越说越起劲,马上把矛头指向苏蕊,没好气地说:“你这县长是怎么当的,还摘什么贫困县的帽子,连路都没修好,谈何民生?要致富先修路你不懂吗?你那么多年的书读哪去了,你知不知道什么叫路呀?就这样的破路……”
被李欣然嘁嘁喳喳地一顿狂轰乱炸,别说苏蕊有些回不过神来,就连张文都有点错愕,这李欣然倒真是什么都敢说呀,而且她和苏蕊在一起也没什么避讳的话题。不过这样也好,如果苏蕊真的肯下力气狠狠抓路路通的工程,这边的交通一好,自己也有好处,不说做起生意时方便许多,以后也不用每次出门都在海上颠簸那么久。想到晕船时的痛苦滋味,张文现在还有种想吐的冲动。
李欣然和苏蕊吵闹了几句,说的其实都是无关紧要的话题,张文一直在旁边微笑地看着,既不支持谁也不发表看法。其实这样更好,只要她们在自己面前毫无顾忌地嬉闹,起码证明在关系上已经不是需要客套的陌生人,以后办起事或联络起来也更方便一些。总的来说,是朋友的话,说话、办事都会比陌生人容易许多。
“饭来了!”
秀秀忙了一会儿就端了个托盘走过来,张文一看秀秀的小脸累得有了一些汗珠,赶紧上前帮忙,帮她将盘子里的小菜一碟一碟地放到桌上。
苏蕊看着张文两人恩爱的样子,张文悄悄地为秀秀擦去脸上汗珠时的怜爱,虽然秀秀只是羞答答地报以娇羞的一笑,表情却尽是幸福的陶醉。这种淡淡的甜蜜和彼此之间的你侬我侬让苏蕊心里有点不好受?即使是李欣然大剌剌的个性,一看到这甜蜜的一幕,再想起自身的情况,心情也是有一点低落。
“不好意思!”
张文也意识到这样有些不好,赶紧朝她们歉意地笑了笑。这两妞都是守活寡的命,这样明目张胆地刺激她们确实很缺德。
“恩爱的小夫妻呀!”
李欣然伸了个懒腰,阴阳怪气地来了一句,明显感觉得出她有些郁闷,不过她的话还算友善,起码还没被刺激到歇斯底里的地步。
苏蕊倒是没说什么,但心里还是郁闷着自己到底是在吃醋还是在羡慕,只是给了秀秀一个浅浅的微笑后就没说话了,似乎心里有很多想法一样,但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隐隐有点后悔为什么要来这小小的渔村。
简单的日子、淳朴的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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