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醉酒
午夜的寂寞慢慢打开了序幕,沈清幽睁着眼睛,专注凝神的听着楼下每一辆汽车经过的声音,牧放……牧放……,内心深处在一遍一遍呼唤着袁牧放的名字,她讨厌一个人的夜,冰凉的夜,他渴望他的温暖,十年,三千六百五十个日日夜夜,她早已经将他视为自己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虽然有失望,有气愤,但是终究抵不过这么多年的感情,她深爱着他,即使他不能与他共苦,她也愿意跟他一起享甜,不就是二十万吗,她可以去贷款,她可以问朋友去借,有什么关系呢?
拉了拉被角,嗅着上面独属于袁牧放的味道,一天的光yin,竟然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一般,“咔擦”沈清幽在听到门锁扭动的声音之后,赶紧穿着拖鞋跑了出去,“牧放,牧放……”
满身酒气的袁牧放重重的跌坐在沙发上,口中混杂着烟味,酒味的口气熏的沈清幽一阵阵的反胃,眼前这个颓废不堪的男人还是自己的丈夫吗?
“清幽,清幽,我爱你,我爱你……”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袁牧放一遍一遍,颠三倒四的重复着一句,他似无心,她却有意,好不容易遏制的泪水慢慢的再次凝聚在了眼眶,她爱着他,他爱着她,只要他们决口不在谈钱的事情,他们会很幸福的,不是吗?
想到此,沈清幽跑到卫生间,拿了一条毛巾,温柔的擦拭着袁牧放的脸,捧着他的头在自己的怀里,轻轻的抚摸着:“牧放,我也爱你!”
爱情,一旦被划开了裂痕,还能一如当初吗?
太阳,依旧从东方升起,照亮着整个城市,沈清幽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何时自己又睡到了床上了呢?她记得昨天牧放喝多了,她弄不动他,所以一直在沙发旁陪着他,后来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牧放,牧放……”唤了两声,却没有人应答,难道牧放还在生气吗?沈清幽穿上拖鞋,看到袁牧放放在门口的皮鞋和公文包,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还好,他还在。
就在她欲转身之际,门被打开了,袁牧放熟悉的面庞出现在沈清幽的视线内,只见他一手提着包子,一手提着豆浆,笑容和煦,“你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啊?”
又恢复到自己往日熟悉的一切,昨晚所经历的一切就似一场梦魇一般,天亮了,梦魇消失了,一切又恢复到如同往日一般了吗?
“发什么呆啊?快去洗漱啊?要不然早餐都凉了,我和公司请了年假,待会儿我们一起去接爸妈,然后去医院,你看可好?”
袁牧放一边倒着豆浆,一边说着今天的安排,一阵暖流顿时从沈清幽心里流过。“牧放,谢谢你!”
“傻瓜,谢我什么?我们是一家人啊!”
袁牧放如同往日一般,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梁,而后一头钻进了厨房,对着镜子,沈清幽一遍一遍的问自己,昨夜,到底是不是一场梦?
沈清幽的胃口很是不佳,因为担心父亲,只是草草的吃了两口,袁牧放也好似心神不灵一般,眸光一直逃离着沈清幽的视线,沈清幽以为他还在担心她跟他谈钱得事情,嘴角扯开一道苦涩的微笑,他们之间,只要不谈钱,就好……在去父母家的路上,二人一直都沉默不语,什么时候,沉默成了二人之间唯一可以相处的方式,可是到了门口,沈清幽习惯性的挽起了袁牧放的手臂,医生说过,父亲一定要保持愉悦的心情,她不能让父母察觉到她和袁牧放之间的异常。
母亲已经收拾好将要住院的一切,由于还要做一系列检查,四人不敢有丝毫耽搁的赶往了医院。
“清幽,这个给你!”
坐在后座的沈母将一张存折递到了沈清幽的面前,从反光镜中,沈清幽看到了母亲一夜陡增的白发,握着存折的双手经不住的战栗了起来,“爸妈,你别担心,钱的事情我和清幽会想办法的,虽然我们手上也没什么钱,但是我可以和同事朋友先借一点,凑合着用!”
沈清幽的眼泪在听到袁牧放这一席话之后,更加的泛滥了,她刚才明明看到他紧锁的眉头松动了一下,如果现在生病的是他的父母,他会怎样呢?
沈清幽默默的将沈母给的那张存折放进了保内,同时,用力的握了握包内的那一张存折,那里,有她工作时攒下的私房钱,原本想着在他们结婚五周年的时候,抱一个阿尔代夫的双人蜜月旅行,给袁牧放一个惊喜,可是,目前看来,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
虽然对二十万来说,那存折上的数字只是杯水车薪,但是她会想办法的,她绝对不会动父母存折上的一分钱,他们,对自己的付出已经够多了,“爸,你放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她相信,她的快乐,会回来的!
第十一章陌生女人
“清幽,你来了,伯父看上去状态不错……”刚踏进医院的住院部,李浩然便迎面走了过来,嘴角依旧挂着和煦的笑容,一如春天温暖的阳光。
沈清幽牵强的扯出一丝笑意,很快便在嘴角隐去,她讨厌医院那浓郁的消毒水的味道,一阵一阵,挥之不散,逃之不了。
清幽?清幽什么时候在医院在熟人了?
袁牧放充满警觉的看着面前身材修长,长相俊秀的李浩然,清幽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朋友,他怎么一点不知道?出于男人的直觉,他对眼前的这个男人满是戒备,“清幽,这位是?”说话之间,袁牧放刻意的拉起了沈清幽的手,无声宣告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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