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捂着嘴鼻,强行忍住那不断从嘴里、鼻子上流出来的鲜血,强行压制那体内那股从魔龙身上而来力量。使得这股力量不能像先前那般对其他人产生伤害,否则的话小丫头落在自己的怀里只怕结果……
比从城墙上掉下来不会好上太多。
啪!
小丫头落入怀中。先是一怔,愕然的看着面前之人看了半晌,有些纳闷儿。
小手摸了摸岳缘脸上那黏糊糊的鲜血,擦了下。小丫头的眼中尽是不明所以。瞪大着眼睛,小手抚摸着那沾染了龙血的头。嘴角微微一瘪,似乎想要哭出来的感觉。
“公子师傅!”
半晌。
小丫头终于认出了抱着自己的人是谁。
看着自己的师傅那惨兮兮的模样,小丫头嘴角瘪了瘪,小鼻子开始抽动了。却是哭了。
在小丫头的眼中,哪里见过自己的公子师傅会落得如此模样。
她不知道功力相冲,被魔龙的力量生生反冲北冥神功所造成的内伤,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公子师傅不是力量全失,而是从魔龙身上吸取了太多不属于自身的力量,导致暂时性的的失去了武力。在小丫头的眼中只知道自己的师傅好似摔了交,摔破了皮。流了好多好多的鲜血。
因为摔跤她也经历过。
蹭破了皮,那是很痛的。
看着岳缘捂着嘴不断的吐血,小丫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只知道嘟着嘴吸着气。轻轻的凑上前吹着,似乎只要吹吹就好了,就不疼了。
“呵呵!”
看着怀中小丫头的动作,岳缘却是乐了。
身上则是沾满了岳缘身上的血液,远远望去两个人一大一小在那里都是红艳艳一片。也不知道是鲜血的凄艳,还是本身衣服的红色,却是吸引了城墙上面其他人的目光。
视线有些朦胧。
迷离的目光中,岳缘似乎看到了那个携一叶扁舟游西湖的红衣女子,持伞转水。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恍然中那成熟的声音和眼下小孩子一般的嗓音似乎在融合贯通,柔柔弱弱,似是呢喃似是感叹。
同时。
岳缘脚下的地面终于彻底的崩碎,整个连同所站的方圆大地,一同坠了下去。
一手捂住小丫头的眼睛,岳缘就这样笑着,一大一小师徒两人就这样坠入了那突然出现的空洞,落向了那下面的未知所在。那里面,隐隐的还有龙吟咆哮。
“啊!!!!”
而整个襄阳的上空唯有那一声凄厉的嘶吼回荡开来。
……
一个月后。
这个震荡了世间,几乎将襄阳毁弃了大半的襄阳大战终于结束。
没有人是胜利者。
唯有谁输的更多而已。
相比较起来,大宋输的更多。
驻守在前方,抵抗了蒙古大军数十年的襄阳被破,对蒙古大军接下来的进攻可谓是一马平川。但是蒙古在破襄阳除了抵挡两路援军后,并没有立即进行下一步的进攻。
反而是以襄阳为中心,重新聚集军队,以备下一次的行动。
一战下来,蒙古方面的顶尖高手全部重创,其中思汉飞和蒙赤行几乎是垂危之死,而且前来攻城的十多万大军大半都折在了这场战争里。不是死在攻城中,而是坠入了那莫名多出来的巨大天坑空洞里。
被那同样在里面的魔龙当做了饵料。
这坑洞,最后也被人寻了出真正的存在。
那便是惊雁宫。
可惜的是一场大战下来,死伤无数,外加一头凶残的魔龙坠入其中,到头来却是没有任何人敢下去探个究竟。蒙古人不敢,而襄阳正道则是因为局势危险,使得人没有机会。
尤其是郭靖的眼中,整个襄阳更重要。
太过高大,太过大义的人,其实在某些时候是无的。
郭靖便是如此。
翁婿、父女几人几乎当场闹翻。
至于襄阳城其实也不是他们真正意义上攻破的,而是魔龙之乱导致的后果,使得襄阳无险可守。
襄阳。
原本的郭府。
府中。
蒙赤行在调息完毕后,这才开口询问道:“还没寻找到金刀驸马的踪迹吗?”
“没!”
算的上是成为了他蒙赤行直属属下的毕夜惊恭敬的回答道:“据闻城破之日,有一行白衣白袍持弯刀的宗教人士救下了郭靖夫妇。而郭破虏则是消失不见。郭襄则是逃离了襄阳。”
“至于杨过夫妇则也是在与厉工交手一战后,离开了襄阳,不见了踪迹!”
蒙赤行没有直接出声,而是整个人在那里沉默了。
半晌。
蒙赤行扭过头。目光落向了旁边还在咳血。整个浑身骨骼几乎被魔龙一尾巴打了个粉碎的思汉飞,询问道:“那些白衣白袍手持弯刀的人你认识吗?”
“这让我想起了一个教派!”
抿嘴沉吟了一会儿。思汉飞突然说道:“按道理来说应该不存了的!”
“什么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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