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苏谣还想争辩什么,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收声。”白小花再次狐疑的看看我,不明白我这狂暴份子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前一刻要把所有人炸死,下一刻却甘之如饴的去蹲大牢。
待白小花拿着苏谣早就准备好的归顺条约给各部族族长签字画押,我看着她走远才道:“你这事儿办得肯定有猫腻,至于是什么我也不想知晓,也不用告我知晓。”
“所以不愿意我再利用你?”苏谣倒是饶有趣味的扬起好看的嘴角。
“那倒不是。”我咳嗽了一声:“为什么不互相利用呢。”
不管人界天界还是妖魔鬼怪们,只要牵涉官方交接,总是有各种仪式。在这大红喜事里,从来不缺仪仗队和炮仗,在几个族长匆匆忙忙的签上自己的大名之前,劫后余生的唢呐队队员还是用惊恐的表情吹着一首首欢快的歌谣。而我则顺从的被人五花大绑的捆上了,但苏谣依旧站在我旁边,冯安安站在我五米处被好像没什么大碍的凌树寸步不让的守着。
当凌树父亲郑重的把锁在地底八百米的保险库里的九环锡杖被捧到了苏谣面前时,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呼吸声大到,连苏谣都有些好奇。
那也就是一根锡杖,被江湖人士催眠得咋咋呼呼的。要不是以前为了它我曾经和冯安安欢爱一场,到现在我都快记不起它的模样了。
苏谣慎重的把它放在我被捆得严严实实,只有手掌能动的手上:“小心,你看看这是不是真的?”
我用眼神抚摸了一遍这根锡杖的花纹,用尽丹田之力对苏谣叫了一声:“去东边躲着。”,只听到绳子一阵崩坏,我举着锡杖直直往冯安安那方向冲过去,重重的把尖锐的顶端刺进了她的心房。
接着四方爆炸声连绵而起,judi奋力的飞在我前面,我抱着冯安安奔跑于它之后,像后羿追日搬的在石块和尸块之间穿梭跳跃,冯安安不可置信的看着伤口再望向我。伴着白小花发狂的尖叫,我迅速的逃离了爆炸现场。
把冯安安放置于副驾之后,逼她吞下一颗丹药,我以一个活脱脱的亡命之徒的姿势,开始了新一轮的逃亡。
开了近两百公里,那只在控制台累得快痉挛的鸟才直起身:“喂,我双面间谍的表现不错吧。”
我点了点头。
“能把苏谣都骗得一愣一愣的,我想我可以拿金像奖最佳男主角了。”
我又点了点头,眼睛盯着前方,油门踩到了压到最低。
实在是没有其他话讲,judi无奈的看看我,又看看冯安安问:“她会不会有事?”
“不会。”我简短的回答,还是忍不住细细的看了看她的伤口,在九环锡杖和胸口的交融处,闪烁着诡异的蓝光。
过了一会儿,那鸟又忍不住开口:“能问个问题不,你干嘛拿那锡杖戳她,就因为她要结婚?啧啧,看不出来你还信奉‘得不到就要毁掉’这一金句。啧啧,变态女人报复心也太强了。”
“这是能让锡杖属于我的最快方式。”我简单的叹了一口气,作为上升星座在chù_nǚ座的师父是一个归纳狂。或许几百年的清修让她无聊到极点,于是便把我曾经不记得的记忆做了j-i,ng细的归纳,比如列出了如何制造土制炸弹、如何炼制保命丹丸,以及启动九环锡杖必须需要的几大条件。在医院坐着沉思的那两晚上,我才弄清楚,为什么当时她要逼着我和冯安安一起去地宫,为什么那地宫活生生就是一春宫,为什么冯安安在那儿要竭尽全力的和我来一发。原来要启动那锡杖,必须得两个人。除了一人必须是玄奘的血脉以外这一先天条件以外,另一人必须得与其*合之后,锡杖顶端浸入她的血液才行。如果细细推理起来,我爹被悟空叔叔压,怕也是这么回事,再反过来思考,我爹弄出这么变态的条件,极有可能只是为了让悟空叔叔压而已。
真是细思极恐的事情。
不过话说回来,我爹还提供了第二个又和平又阳春白雪的方案,我师父写到:沐浴焚香三十年,每日念《涅槃经》、《菩萨经》、《虚空藏经》等三十五套经书七七四十九遍,便可得到一样效果。
槽点多到我都不想说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过话说回来,我爹还提供了第二个又和平又阳春白雪的方案,我师父写到:沐浴焚香三十年,每日念《涅槃经》、《菩萨经》、《虚空藏经》等三十五套经书七七四十九遍,便可得到一样效果。
槽点多到我都不想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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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悟空和玄奘也是一对相爱相杀的cp啊。
不过是耽美范畴了。
应该不少人写过了。。。
哈哈。
☆、过来脱你衣服
等冯安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我坐在某一个连字都念不太出来的小县城的一个小院子里,一边拿着一个芭蕉扇对着一个小火炉有一搭没一搭的煎着药一边打着蚊子。这个院子是师父用匿名买下的不动产,在我们到来之时已经空置了三十四年。
judi飞到我肩膀上:“你媳妇儿醒了。”
我自然的端起了刚刚已经煎好的一碗中药,进那房门的时候却有些迟疑。将心比心,谁会相信一个刚刚用锡杖差点置她于死地的人端着让她喝下的药水?我想,要是冯安安有力气的话,必然是把整副药都淋在我头上吧。
可是冯安安只有动嘴的力气,没有抬手的气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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