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风则是理所当然般说到:“没办法呀,谁叫你们金鸡观收留了张三丰呢?谁叫你们金鸡观的香火没有武当山那样繁茂呢?武当山地香火好,百姓中的信徒多,所以我们还不敢把他们怎么的。你们金鸡观的香火不盛。那灭了你们金鸡观,倒也不怕人知道是不是?”这杀人放火。毁尸灭迹的勾当,被吕风说得是正气凛然的。白猿真人白眼一翻,大声叫道:“张三丰不在我们金鸡观。”
吕风轻飘飘的来了一句:“出家人不打诳语,否则死后定然下拔舌地狱。嘿,三清道尊可是在天上看着地,身为道门弟子,要是你睁眼说瞎话。可是要被三清道尊责罚的。”他笑吟吟的摸着自己光滑的下巴,眯着眼睛看着满脸难看的白猿真人。
白猿真人眨巴了一下眼睛,舔舔嘴皮子,摸摸肩膀上的小猴,冷哼一声到:“你不相信么?那就去我们金鸡观看看吧。我可告诉你,张三丰张真人可真不在我们金鸡观,你去了也没有用。”说完,白猿真人转身就走,他一道‘缩地苻’打在了脚下。一步就是十几丈的距离。
周处笑嘻嘻的把白猿真人被震落的飞剑递给了吕风,吕风赶上几步追上了白猿真人,把飞剑递还了过去。白猿真人看着自己地飞剑。发现剑上灵气几乎都被击溃了,由得心疼得叹息了几声,无奈的摇摇头,满脸苦兮兮的把飞剑塞进了腰带里面,迈开大步朝着眼前地一座山峰跑了过去。他冷哼到:“金鸡观就在山腰上,你们要来就来罢。”跳过了几条小小的溪流,绕过了两个小山角,从一座用树林摆下的五行迷踪阵穿过,又赶走了几头用来护山的白额大虎,白猿真人有点喘气的跑到了一座道观的大门前。他没好气的冲着厚重的大门就是一脚,大声吼叫到:“开门,开门,我老猴子回来了。个老子的,今天出门碰到鬼,一把好好的飞剑硬是被人给败坏了。”
大门‘吱呀’一声敞开,一个黄衣老道在几个童子的陪同下慢吞吞的走了出来。他刚要开口说话,却突然看到了吕风他们,立刻转口到:“啊,师弟,你回来了?嗯,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飞剑么,坏了就坏了,可以重新炼制的么……这几位施主是?”他很谨慎的打量了一下吕风,然后紧紧的盯住了浑身妖气冲天的水秀儿,额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吕风也扫了一眼在大太阳下还是浑身冷气袭人的水秀儿,笑嘻嘻的行礼到:“这位道长请了,本官吕风,乃是当朝锦衣卫大统领,封爵国公,兼应天府五城都督府大都督一职……嘿嘿,这次来金鸡观,乃是……”
白猿真人不等吕风说完,就在旁边挤眉弄眼的朝那黄衣道人说到:“老木头,你不要多问,这小子是来找张三丰的。他也不想想,张三丰是什么人物?怎么会到我们金鸡观来?我们的庙太小,容下这位大菩萨呀,是是?看看,看看,可不是招惹鬼怪上门了?”
黄衣老道低声呵斥到:“老猴子,你闭嘴。嗯,嗯,吕大人,贫道灵木有礼了。吕大人要找张三丰张真人,可实在是找错了地方。我这里是金鸡观,修的是闭门禅,每日里自己念经打坐都来不及,和张真人以武入道的法门却是大相庭径的。”他沉思一阵,摇头叹息到:“实在是大相庭径,道不同。不相为谋,张真人怎么会来我们金鸡观呢?大人实在是找错了地方了。”
吕风嘿然不语,周处却是上前了几步,连连鼓掌赞叹到:“好一个闭门禅。嘿,好一个每日里自己念经打坐都来及。既然贵观是如此的不理世事,却又如何知道张真人修地是以武入道呢?哎呀呀,灵木道长这话可就说得偏差了。”
白小伊慢吞吞、摇摆摆的迈开了四方步,上前了几步到:“所谓,君子欺之以方,道长乃是出家之人,非君子也。非君子也,则为小人尔。道长身为小人,这话么。是能信的。”说完,白小伊很得意的扇了扇折扇。朝着水秀儿一阵挤眉弄眼地。
修心养性看到白小伊在水秀儿面前‘露脸了’,由得心里一阵气急,连忙上前:“说得正是。道长乃是出家人,出家人么,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已经不是人了。这不是人说出来的。自然不是人话。不是人话,那是自然不能听的,也不能信的。道长说的话,嘿,嘿,嘿,怕是假的多,真的少啊。”
水秀儿‘嘻嘻’的笑了起来,吕风的面色古怪。看着白小伊和修心、养性两个小道士,半天没反应过来。
八戒在旁边装模作样的合十唱到:“南无阿弥陀佛,原来如此。难怪贫僧看到道长就觉得道长身上仙气缭绕,原来却已经不是人了。不是人,这说出来地话,自然是不能听信的……所谓……所谓……”抓了抓光秃秃地脑袋,八戒突然骂道:“他妈的,这是什么词来着?对了,他妈的,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哈哈哈!”
白猿真人吞了口吐沫,仓惶的退后了几步。灵木老道则是气得浑身发抖,鼻子都歪了。这是什么人啊,这四个家伙看起来也是修道之人,而且道行还很是不浅的,怎么说出来的都是人话呢?尤其那穿白衣拿折扇的浮华小子,一看他就不是好东西,有他这么吊地么?怎么凭空就把自己陷害成小人了?
那两个小道士,还有那满口粗话的小和尚,也不是好东西。自己怎么就连人都不是了?有他们这么说话的么?灵木老道气急,运足了真元沉声喝道:“无量寿佛,四位道友嘴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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