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罗毕竟是个姑娘家,一听轩辕澈说到成亲二字,顿时红了脸,好在她平日里洒脱惯了,又是北国儿女直来直往的x_i,ng情,虽然难掩羞涩可也落落大方,扬着脑袋直直看着轩辕澈,问道:「成亲后,我是继续叫你华颐呢?还是夫君?」
「你喜欢哪个就叫哪个。或者,等我们有了宝宝,你可以叫我孩子他爹。」
「你这人羞是不羞!」饶是迦罗奔放的x_i,ng格,也不好意思了。
「怎么,迦罗也有害羞的时候?」轩辕澈故意逗她,伸出食指挑起迦罗的下巴,探过头脸贴着脸细看。
「谁害羞了!」迦罗不服气地扬起脸,张嘴在轩辕澈手上咬了一口:「你跟皇哥哥们一样,总是爱逗我!」
「我哪有逗你?你可是我未来的王妃呢!」轩辕澈的手指顺着迦罗的下巴移到她的颈项,似有似无的触碰,一直到锁骨处停了下来。
「很痒的。」迦罗想拍开轩辕澈的手,却引得他进一步的贴近。
轩辕澈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来回触摸着她的双唇。
迦罗哪见过这么让人心跳加速的阵仗,更何况,眼前的男人即将成为她的夫君。一想到在北国的最后一夜,n_ai妈特意拿给她看的春宫图,迦罗的脸就跟茄子似的。
「我的王妃,你脸真的好红呢,这到了洞房花烛夜,可怎么办?」
迦罗不甘示弱地回道:「n_ai妈给我看过……」
「看过什么?」
「不告诉你!」
「呵呵。」轩辕澈笑了笑,刮了下迦罗的鼻子,「孩子气。」
青溜到凉亭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番亲昵的画面,他的火气蹭蹭地往上冒,简直恨不得撕碎了迦罗,他本就是只妖,没有道德lún_lǐ,更不会遵守三纲五常,虽碰不得迦罗,吓吓她也是好的。
青吐着舌头悄悄攀着亭柱游走,不一会就无声无息地靠近到迦罗的肩膀旁。
要不要咬她一口呢?青正在犹豫,迦罗一个转头,忽然发觉自己的肩膀上搭着一条青油油的蛇头。
「啊!蛇!」迦罗毕竟是姑娘家,在看到这么个诡异的东西爬在自己身上,没直接晕过去就已经不错了,更何况,她迦罗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着软趴趴没有骨头的蛇!
轩辕澈反应快,在迦罗尖叫的时候,就一把捏住蛇头摔了出去。
「别怕,蛇已经没了。」轩辕澈本想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将那条小蛇一砍为二,只是看到迦罗吓得颤抖,他只好赶忙拥着她安慰。
「梅花就是被毒蛇咬死的。」迦罗依旧惊魂未定。
原来,在她十岁那年,贴身的宫女梅花为了帮她捡掉在草丛里的风筝而被毒蛇咬死。这事对小小的迦罗来说,是一个很大的刺激,她自那时起对蛇就特别恐惧。
「没事了,以后府里都不会有蛇。」轩辕澈唤过身边小厮,传来管家后吩咐道:「王府里有蛇,去弄点雄黄粉洒一下,边边角角都不要遗漏。」
被轩辕澈摔得头痛的青,晃着晕忽忽的脑袋,一头扎进荷花池里,沉入水底小憩。
唔,轩辕澈你个乌龟王八蛋,摔死本相了!
青伸展开身体,恢复到原形大小,好在荷花池够大,而一池的荷叶正好可以隐藏他的身体。小小摆动了几下,他有点不喜欢荷花根j-in-g的摩擦,粗糙,而且阻碍他的行动。
还是青云潭好,够大够凉够舒畅,他爱怎么扑腾出水花都可以。
也不想想他堂堂青蛇妖是为了谁委屈在这小地方的!青想到这,心里猛烈收缩了一下。他恹恹的收起身形,再次化成一条小蛇游出水面,小心翼翼的窜回了青云院。
进了房,他爬进被窝里,闷着好一会儿,才慢慢化回人形。s-hi漉漉的身体将干干的锦被沾s-hi,青却像浑然无知后,一直这么裹着,竟然睡着了。
再下来的几天,对青而言,简直就是苦不堪言。到处都是雄黄粉的味道,而且最近风又特别大,扬起的风尘里都带着雄黄粉的味道,他一天三吐都止不住难受。
「好你个迦罗赫图,本相最讨厌的就是雄黄粉的味儿!你死定了!」
再说轩辕澈这边,已经整整五日没有踏进过青云院。
偶尔夜深时分走到院门口,他总是原地伫立一会儿,然后转身朝来路而回。
好在白天里,不是忙朝上的事,就是着手准备婚宴大礼,空下来的时候去看迦罗,根本无法分心想青云院里的人。
时日一久,渐渐将那份热爱冷却下来,仿佛是卸下心里的千斤重担,意外的轻松。
慢慢的,府里下人开始议论纷纷,一头说的是未来王妃多得王爷喜爱,另一头,说的自然是青云院里备受冷落的冷公子,都说他早晚要被休出府的。
轩辕澈对这些闲言碎语也略有耳闻,大多都一笑而过,并未过多训斥,管家看在眼里,吓得眼皮直跳,也搞不懂自家王爷心里的想法,只将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做事更加小心谨慎。
不急不缓又过了些日子,眼看距下月初以大婚还剩下七八日。
这天轩辕澈刚从宫里回来,前脚才踏进西院,后脚管家就抹着一脸的汗跑了进来。
「王爷,不好了,冷公子又出事了。」
轩辕澈挑了挑眉,并没停下脚步,只回身吩咐道:「他的事你们自己看着办,不需要向本王通报。」
这回轮到管家傻了眼,抬起袖子擦着额头的汗,一边看着轩辕澈朝屋里走去的背景,这是说还是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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