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娘子觉得今她一定是被福星给照了一下,也或许是年前去烧的香拜的福起了作用,她都还没开门做生意,下午天色颇暗的时候就有人送来一姿色上乘的美人,还说,怎么勾人的就怎么调教。
她乐的都要坏了,她徐娘子开了一二十年的楼子,这种事还是今朝第一次给遇上,作为一名在风尘混迹的老鸨,她眼力非常,自是看懂这么要求的那人脸色,那人是不想这美人好过哪,真是不怜香惜玉。
不过这也不关她的事,如她料想的般,那美人是被打晕了送过来的,这一醒过来,知道是什么地方后,便开始哭闹不休,她一杯加料的茶给灌下去,不消片刻美人立马就变成yín_dàng的。
对于自己这东西,她一向自豪的很,特制密炼,别说你一平常女子,就是那天上冰清玉洁的仙子喝下去,最后也得饥渴的到处找男人。
看着美人媚眼如丝,面颊酡红,身子难耐地扭动着撕扯衣服,徐娘子得意的笑了,刚才有龟公进来说,今日来了个三胞胎的兄弟,偏生此三人寸步不离,就是做那档子事的时候都不愿意分开半步,楼子里的姑娘也都不愿同时伺候三人,这下,徐娘子倒觉得这三胞胎恩客和眼前的美人真真再是合适不过了。
息子霄带着花九左拐右拐,也不知走了多远,直到花九都觉得天色开始暗了,冬日暗的早,但也可见这时辰并不早了。
正当她颇有不耐之际,感觉息子霄拉了一下她的手,她理了下有帽兜的披风,抬头就看到他灼灼漆黑的眼睛,“夫人,确定要看?”
花九细若柳叶的眉梢动了一下,然后就道,“必须亲眼看。”
他们身后还跟着被春生和夏长架着的八姑娘息晚晚,息晚晚也是生生受了十棍杀威棒,花九到荷香园将她拖出来,这一番走动下来她身上已经又开始渗血。
息晚晚咬着嘴唇,口齿之间尽是铁锈一般的血腥味,她强撑着站稳,但身后的伤口一阵一阵火辣辣的疼,让她想立马晕死过去,她努力抬起沉重的眼皮,听着前面两人的对话,就保留一丝清明,她绝不能在花九的面前这般软弱地崩溃下去,她息晚晚也是可以对自己狠的。
“带路。”花九退开一步,示意息子霄走前面,她半点眼神也不施舍给身后的息晚晚。
息子霄眸色深沉几许,他似乎想叹息一声,终究还是将那口气咽了下去,然后往前走几步,就拐进一挂着大红灯笼的巷子,巷子里有数道小门,只见息子霄走到第一个暗门边,敲了敲,就有一四十来岁的半老徐娘开门走出来。
“哟,是公子来了,快请进,快请。”徐娘子眉眼带笑,那双眼都眯成了一条缝,她脸上刷了很厚的白粉,这一表情夸张的时候就有粉簌簌往下落。
息子霄侧了一下身,走进去,站在门内看向花九。
花九亦抬脚,领着春生和夏长,还有息晚晚跟着走了进去。
徐娘子一愣,她这地方除了想入风尘的姑娘,往日来的便都是恩客,这会来个身上一股子贵气,只堪堪能看到那小而尖的下颌便觉得像白玉般的姑娘,她倒是很不习惯。
“公子,可是来看早些时候送来的那美人?”徐娘子眼神毒辣,她自然知道这贵气的姑娘得罪不得,便只点头算是招呼了一下,就朝着息子霄问道。
“她在哪?”息子霄没说话,反倒是花九开口道,她帽兜拉的低,根本看不清她所有的面容。
徐娘子有片刻的迟疑,然后她捂着唇,颇为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这边。”
徐娘子指的地方是个狗棚,建的颇为宽大,花九走近了,就能听到里面传来古怪的声音来,她透过围起的栏,往里一看——
就见一浑身脏兮兮的女子披头散发,撅着身子匍匐在地,有好几头长的壮实,起码有成年男子腰际那么高的公狗正趴在她后背,不断动着。
然而那女子嘴里呜呜的叫着,似乎还觉难耐的很,竟抓起手边一切棍状的东西就往自己的下体塞去,那下面是脏水横流,淫秽不堪,远远都能闻到一股腥臊之气。
徐娘子似乎觉得颇有尴尬之色,多嘴解释道,“她醒来后就闹腾,我就给她喝了杯茶,虽那茶味重,但平时其他姑娘也不会像她这样,这美人活生生就是yín_dàng娇女转世……”
息子霄将这场景尽入眼中,他听了徐娘子的解释,眉头就罕见皱起,下意识就想伸手去蒙住花九的眼睛,然而他将视线落在花九身上,便忡怔了。
白玉般的小脸似乎泛着柔和的暖光,那极淡的眸色之中的冰寒宛若万年不化,花九只站在那里,在息子霄的眼中,他便感到一种仿若她远在千里之外的错觉,明明她就在他一臂的距离,这刻,他却觉得她似乎从未就活在人世间,清淡的到处都没有她的存在痕迹。
花九自然知道这人就是于宣,事实上将于宣丢到青楼来,也是她的主意。
她不是一直喜欢勾引男人么?千方百计的用手段巴住男人来获得荣华,如果只是这样,花九不会这么对她,毕竟荣华富贵谁都爱,谁都想得,靠自己的努力也好,靠别人夺取也罢,总归只是方式不同而已。
于宣错便错在不该将注意打到她的头上,从第一次在菩禅院给她的下马威,到后来丫丫那次蛇毒事件的落井下石,最后再使计搭上息华薄,虽然这里面也有花九早便布下局的原因,但这一刻她的命运,是花九在让威逼小桃之时便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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