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
苏浅见拳头向陈泽砸来吓得花容失色,情急时更是冲上来抱住陈泽,企图用自己的背挡住这一拳。
砰!
咣当!
沉闷的撞击声震耳,苏浅闭着眼死死趴在陈泽的胸口,好几秒后才反应疼痛并未如期而至。她抬头刚好陈泽的目光下移看着自己,脸‘刷’的就红了。
陈泽的手臂平伸在她耳畔,苏浅下意识转头看到八字胡男子正蜷缩着身体在地上颤抖,看样子很疼。
怎么会这样?
明明是这人向陈泽出手的。
旁边三个人都被陈泽给吓到了,他们距离车尚有一米多远,陈泽的一拳是直接把人轰的凌空飞了起来,重重撞到货运车厢上。这小子看起来瘦瘦弱弱的,怎么力气这么大!
“啥玩意咣当一下?”老吴伸着脖子在路对面呦呵。
“没啥,这哥们喝多了,撞车门上了。”陈泽说罢手臂一揽将苏浅带到身侧,淡然道:“怎么着,这事儿要怎么解决,摔了我们的东西。”
咕噜!
另外三个人都看看地上的同伴,结结巴巴地开口:“我们给钱,双倍赔偿,求兄弟高抬贵手。”
几个人平日里欺软怕硬,没少威胁着捞钱。
陈泽扯着嘴角不高兴,“说啥呢?老子又不是欺行霸市搞勒索,摔了俩台灯,冰箱门也给磕坏了,照价赔偿个一千块不过分吧。”
“不过分不过分……”
八字胡终于缓过气儿来,差点儿吓尿了。原以为看对方只是个小姑娘吓唬吓唬能额外捞点油水,没想到碰见这么一位狠人。
“陈泽,还是算了。反正那两个台灯对我来说没什么用,搬家的时候就想丢掉的。他们也不容易,而且他也伤的不轻,就当是赔偿的医药费吧。”
“哪有你这么善良的,这种人就不能惯着。”陈泽说罢伸出手,四个人立马翻兜凑了一千块拿出来,陈泽转手递给苏浅:“拿着。”
苏浅看了看,从中拿出三百块又还了回去:“赔偿我拿着了,这是你们搬家的尾款。”
四个人都看了眼陈泽不敢伸手,搞得陈泽苦笑:“拿着吧,你们也就碰见我同学这么好的人。记住,以后别动歪心思,好好干活不好吗?”
“是,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多谢兄弟高抬贵手。”
四个人拿了钱跳上车就跑,连车厢门都没关。
“这就抱上了?”路对面老吴刚有人买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出来时看到陈泽揽着苏浅眼睛都直了,“还有没有天理了,这宅王八啥时候这么有市场了。”
苏浅感受着陈泽的体温心里扑通路通的,直到搬家公司的车消失在路口才怯生生开口:“陈泽,你……能松开我么。”
“啊……”陈泽这才注意到俩人姿势暧昧,急忙松开手,掌心触及的细腻余感阵阵久久浮现,打着哈哈掩饰心虚:“情势所需,别生气啊。”
苏浅红着脸点点头,“谢谢你。”
“没事儿,你住哪儿,东西我帮你搬。”陈泽掐着腰看看,除却被摔碎的两盏台灯,还有床垫、冰箱这些大件儿还没搬呢。
现在搬家公司的人走了,苏浅知道自己搬不了这些东西,也没跟陈泽矫情,“谢谢啦,搬完我请你吃饭。我家在四楼三单元四零二。”
“哪儿?”陈泽眼珠子差点儿瞪冒泡了,跟发现新大陆似的。
“四楼三单元四零二,我刚租的。”苏浅重复了一遍。
陈泽突然抓住姑娘的手跟见到大领导似的甩着:“缘分啊!鄙人陈泽,帅气的陈,帅气的泽。家住四楼三单元四零一。”
苏浅被陈泽忽悠的一愣一愣的,虽说老同学多年不见可能有些不了解,可陈泽给她的感觉好像完全是另外一个人。长相算是张开了,有那么一丁点儿地小帅,可这性格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自恋了?
“干嘛这么盯着我?莫非又被我帅气的外表震慑了?”
老吴坐在对面实在听不下去了,抡着扇子大笑:“陈泽,你也忒不要脸了。当着我的面儿还敢称帅,哪儿来的自信?”
苏浅更迷糊了,见对面那位大叔脑门子冒着颓废的黑烟,说话比陈泽还不靠谱。
陈泽一瞅老吴都乐了,勾勾手指头:“嘿,把你给忘了。别闷着了,过来搬东西。”
“我他么……”老吴挥挥扇子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犯贱!”
俩活宝力气都出奇的大,尤其是陈泽,自己扛着个七八十公斤的大冰箱跑的带风,徒步冲到四楼脸不红不白。
陈泽家这儿是老小区了,没有电梯。他家对门儿原来住着的老两口被儿子接走了,这儿的房子太旧没人愿意买,就只能用来出租了。不过附近没有地铁,上个租户搬走后到现在差不多半年没人住了。
房子跟陈泽家一样都是两居室,有一些简单的家具。不过苏浅的东西搬进来堆在客厅满满当当,看起来很乱。
见老吴还要伸手帮忙收拾,陈泽突然感觉这老小子动机不纯。一想心心念的班花同学如果被这老货给拱了,陈泽一百八十万个不乐意。
“老吴,差不多得了,别殷勤了,我觉得你的麒麟臂还是太弱,应该马上回去努力训练。”陈泽呲着牙。
“滚!”老吴眼珠子瞟了眼陈泽,贱兮兮地笑了起来,“知道你小子觉得我碍事儿了,打扰你跟美女的二人世界。我就乐意给你添堵怎么着吧,你咬我啊。”
俩货斗嘴把苏浅闹了个大红脸,“我这边自己收拾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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