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拿到这些秘密的只有他的四个学生，目前也是项目组的四个副手。偏偏他找不到任何怀疑的对象，也不敢轻易怀疑谁。
“老洪已经闷闷不乐两三天，诺奖评委会只给他一个星期的时间自证清白。如果错过了，哪怕以后这款药物上市了，他还是没有资格再获得提名，”孙维说。
陈泽对这件事也很关心。他也是被人抢夺成果的受害者，知道洪教授的心情，“有没有值得怀疑的对象？”
“有，就是洪教授的四个学生兼副手。他们最短的也跟了老洪四年，老洪不愿意怀疑他们任何一个。”孙维说。
“把他们的住址给我，明天给你证据。”
陈泽起身离开，说了句让孙维疑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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